我趕忙調(diào)轉(zhuǎn)體內(nèi)的玄氣穩(wěn)住了心神。
強壓下翻涌不止的氣血,重新抬起頭來,有些惱怒的瞪了那第五弘文一眼。
他好歹也算的上是一名堂堂風(fēng)水宗師了!
竟然對我這么一個小輩悍然出手?
狗屁的宗師!
而坐在沙發(fā)上的第五弘文看我這么輕易就扛下了他的試探。
眼里很是意外的輕咦了一聲。
掐指頷首。
嘴上振振有詞的不知嘟囔了些什么。
我依稀能猜測到。
那老賊多半是在窺探我的命格!
這時。
夾在我和第五弘文中間的林永德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什么。
上前一步。
整個身子擋在了我的前面,臉上卻是不敢有絲毫不滿的沖著第五弘文說道。
“前輩!”
“您這是作甚?”
“不知我這侄兒是哪里得罪了您?若是多有冒犯,那我在這里姑且替他向您陪個不是,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吶?!?br/>
說實話。
林永德能站出來為我出頭,我心里還是十分感激他的。
但看到他對第五弘文如此恭敬地模樣。
不知為何。
我這心里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心里甚至還想著,若是爺爺他老人家在場的話,斷然是看不得我受這種冤枉氣的。
可林永德雖說有錢...
終究還只不過是一介普通人罷了。
我也說不上怨他。
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實力不濟。
被人欺負(fù)了還要跟人賠不是。
我暗暗在心里告誡著自己不要輕舉妄動,但嘴上卻是絲毫不給那第五弘文留一點顏面的譏諷道。
“第五先生好手段!”
“晚輩自愧不如!”
第五弘文聽到我的話。
緩緩抬起了眼皮。
似乎對我很感興趣的打聽道。
“既然你就是那許家后人,不知你爺爺許山河近來可好?”
聽到從第五弘文口中提出來的這個問題,我瞳孔猛地一縮。
心想難道是被他算出了什么?
但臉上還是極力保持著鎮(zhèn)定,榮辱不驚的朗聲回道。
“不勞您掛念?!?br/>
“爺爺他身體好的很?!?br/>
然而。
我話音剛落,第五弘文便毫不猶豫的搖頭說道。
“你撒謊!”
我心頭一緊,正要開口反駁,他卻突然沖著擋在我身前的林永德說道。
“永德啊?!?br/>
“這就是你們林家看中的女婿?”
“滿口謊話,成何體統(tǒng)!”
“如果我沒算錯的話,許山河早在數(shù)年前就與世長辭了,難道你這賢侄有沒有告訴你?”
第五弘文仰著頭,像是一家之主訓(xùn)斥晚輩一樣,對著林永德呵斥道。
而我的心境也是在此時亂做了一團。
雖然三個月前在胡志明的茶館親眼見了爺爺一面,可這么些天過去了,爺爺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處境。
連我都不得而知。
所以現(xiàn)在聽見第五弘文這么說,我的心里滿是對爺爺安危的掛念。
擋在我身前的林永德聽到第五弘文這么說。
也是轉(zhuǎn)過身來,準(zhǔn)備向我確認(rèn)一下。
可根本不用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