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菲:“小悅悅,你在高興個什么勁兒?”
蘇悅悅:“小菲菲,我當(dāng)然高興了!年大人是你的大師兄,年大人還是我的新郎!”
柳菲菲抽搐了一下嘴角:“你們都結(jié)婚好幾年了,還新郎?老夫老妻還差不多吧!”
蘇悅悅晃了晃二郎腿,嘚嘚瑟瑟的道:“你不知道嗎?久別勝新婚!說得就是我和你大師兄!”
柳菲菲:“嘖嘖嘖,聽你這意思,我是不是應(yīng)該改一改對你的稱呼?”
蘇悅悅一聽來了精神,問道:“叫什么?你要叫我什么?”
柳菲菲挑眉壞笑,“大師嫂!”
蘇悅悅:……大師嫂什么鬼!我去你的大師嫂!怎么聽著這么惡心呢!
所以,蘇悅悅立馬拒絕了,“不要!你還是別改了,你這個起名廢!”
……
都說是三個女人一臺戲,但在這間茅草屋里,柳菲菲和蘇悅悅這兩個女人也唱了不少的好戲,一出緊趕著一出,好不熱鬧!
之前在十萬大山的時候,礙于妖王清明的存在,也礙于修行帶來的壓力,這兩個小女人雖然也沒少八卦,但畢竟施展不開。
現(xiàn)在,到了如此遠(yuǎn)離人世,遠(yuǎn)離喧囂的地方,可終于是自由了,如釋重負(fù)了!想怎么八卦就怎么八卦!嘰嘰歪歪,永不停歇。
她們以為可以一直這樣快樂下去。
就好像她們以為可以等到年大人一樣。
一開始還好,前三天,這兩個女人都有著說不完的話。
從第四天開始,就有些乏了。
到了第六天的時候,沉默已經(jīng)成了她們之間常有的事情。
第七天的時候,蘇悅悅?cè)滩蛔柕溃骸胺品?,年大人還沒有回來嗎?”
柳菲菲將自己的神識放出,感應(yīng)了方圓百里的范圍,并沒有搜索到熟悉的氣息。
柳菲菲嘆了口氣,道:“沒有呢!清明哥哥也沒有找來呢!”
蘇悅悅垂頭喪氣的感嘆,“半個月了……半個月沒有見到年大人了,想他……”
柳菲菲也垂頭喪氣的感嘆,“一周了……一周都沒有找來,清明哥哥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兩個女人之間的談話,驢唇不對馬嘴,卻能持續(xù)交流下去。
就這樣,抱怨了一整天,搞得整個茅草屋的屋頂都散發(fā)著幽怨的氣息。
不知情的還以為這里正在孕育著什么魔物。
女人?。≌娴氖鞘澜缟献羁膳碌纳锪?!
尤其是生了怨氣的女人。
所以說,千萬不要輕易惹了女人!那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慘痛代價!
到了第八天的時候,大概是天道看不下去了,終于把妖王清明放了過來。
妖王清明出現(xiàn)在茅草屋的一瞬間。
柳菲菲的眼睛就亮了。
蘇悅悅明顯感受到了柳菲菲的心花怒放,整個域中都陽光普照起來,蘇悅悅不想感受到也沒有辦法。
蘇悅悅是被迫吃下這檸檬味的狗糧的。
雖然心花怒放,但柳菲菲仍然是要保持矜持的。
且看那廂柳菲菲如何端著個架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無視著妖王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