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家宴,薛夢淳卻吃得不自在,她一個現(xiàn)代人怎么會古人那一套,可來皇宮也來地突然她什么也沒準(zhǔn)備,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弟妹啊,你傷了嗓子,吃菜的時候還是小心為上。”祁言禮端起酒杯笑道。
“嗯……”靠靠靠,死祁言昭害慘她了。
“難得相聚,不如你們幾個今晚就住皇宮里,明早一道去母后那兒請安?!?br/>
“謝皇兄。”其他皇子舉杯致謝。
祁言昭端起碗盛了點雞湯,用湯匙調(diào)了調(diào)。
薛夢淳看著近在嘴邊的雞湯,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好到這個地步吧,大庭廣眾的,他好意思,她還不好意思呢。
“張嘴?!逼钛哉训哪樅芾?,聲音也很生硬,更像是命令,只不過這句話聲音小地只兩人能聽見,所以在旁人看來,他們卻是恩愛無比。
薛夢淳張著嘴念了三個字,你,有,病,“啊?!钡鹊阶詈笠粋€字,祁言昭直接將湯匙塞進了薛夢淳嘴里。完全沒料到祁言昭有這動作,薛夢淳下意識咽下了嘴里的雞湯。
你!
誰知祁言昭學(xué)著薛夢淳的樣子歪頭勾起唇角,笑得欠揍又迷人。
逗她是吧,他以為她是軟柿子嗎?
“啊……”薛夢淳張著嘴,挑釁地看著祁言昭,你有種就再喂。
祁言昭一挑眉,盛了點雞湯往薛夢淳嘴里喂。
薛夢淳一口咬住嘴里的湯匙,猛地咳嗽起來,嘴里的雞湯也噴了,她連忙抬手去擦祁言昭的衣衫,卻不想碰倒了他手里的湯碗,湯碗整個翻在衣袍上。
“哼。”她得意極了。
祁言昭略微意外,寒星般的眸子眨了眨?!俺嫉懿恍⌒呐K了衣衫,請皇兄容臣弟先去換身干凈的袍子?!彼酒鹕恚Z氣沒了剛來那會兒的疏離。
“去吧?!逼钛远Y的目光隨著祁言昭出了大殿。
薛夢淳一人坐在位置上,酒不敢喝,只夾了幾筷子的素菜,早知就不和祁言昭作對了。
十公主祁言媃年紀(jì)尚小,不曉得吃了什么菜,辣地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