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三億,把原本就要送給蕭遠的藥材買了回來,然后再送給他。
方青青的心簡直在滴血,就算是方家嫡女,又有幾個三億能揮霍?
這可是她執(zhí)掌燕莎以來,所有的私房錢了。
甚至還不夠,里面還有一部分燕莎的資金,回去以后她還要再填補回去。
一下子全沒了。
至于像剛才所想的連本帶利搶回來,除非她瘋了,才會繼續(xù)存有這種想法。
而且就算她瘋了,張家也不會陪著她瘋。
“多謝了。”
蕭遠將袋子接過來,玩味地笑了笑。
方青青諾諾不語,驚慌而退,站在張文杰身后看都不敢再看蕭遠。
她明白了,蕭遠一定剛才就知道,這袋子藥材最后還要到他手上。
那三億,算是白白給出去的。
她恨得咬牙,卻絲毫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如果錢和藥材給出去,能換來蕭遠對方家的青睞,也不算虧。
但剛才她的表現(xiàn)……
方青青現(xiàn)在真是追悔莫及,要是能重來一次,她絕不敢那么囂張了。
看到方青青的表現(xiàn),唯唯諾諾支支吾吾,張景陽不滿地皺了皺眉。
“不是說執(zhí)掌一家企業(yè),頗有商業(yè)才能嗎?怎么就這種表現(xiàn)?”
他心中想著,看了看兒子張文杰,眼中有詢問之意。
張文杰同樣十分不滿,喝道:“退在一旁。”
原以為找個寧城的未婚妻,對于蕭遠搞好關(guān)系能有所助益,沒想到卻如此不堪。
“我……是!”
方青青急得滿臉通紅,她知道自己的表現(xiàn)不如人意,只是,誰知道她心中的苦啊。
“蕭先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幫我治療第二次?當(dāng)然,一切都看您的時間。”
張景陽實在不想再看她丟人,接過話茬問道。
“你的狀態(tài)還不錯,一周之后吧。”蕭遠似笑非笑,“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們張家。”
“秦家在路上伏擊我,張家派人趕去支援,我自然是要感謝的。”
“蕭先生太客氣了。”
張景陽陪著笑勉強說道,臉上抖動了一下,他明白自己是想多了。
本來還想著送這次禮,能討好蕭遠,讓其幫忙把功法中的問題解決一下。
畢竟是個宗師啊,對武道功法必然極為了解,有辦法改善功法并不是不可能。
只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這個預(yù)期肯定是要落空。
不要說改善功法,能夠讓蕭遠消除怒火,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果然,蕭遠接著說道:“只是他們潛伏的時間太長,一直也沒有現(xiàn)身,我差點把他們當(dāng)成秦家人。”
“幸好,你們還派了一個我認識的人,否則恐怕……”
蕭遠沒有說下去,只是淡淡地看著張家父子身后的才叔。
才叔頓時滿頭是汗,躬身行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是化勁武修,自然最明白宗師之威,再加上親眼看到蕭遠就像捏死一只雞仔一樣,把化勁中期的昌伯捏死,那一刻,他體會到了什么叫恐懼。
而現(xiàn)在這恐懼已經(jīng)深深扎根在他心里,蕭遠沒有說完的話,他知道是什么意思,恐怕什么?恐怕他也被一把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