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錢,三人吃了頓大餐。
呂澤他們是當警察的,幾杯酒下去,下午的事就算過去了,沒人哭著找媽媽。
吃完飯后何定邦自己走了,呂澤不放心關清卿一個人回去,打車將她送到了家里。
“這是你家?”
看著眼前的二層別墅,呂澤有些吃驚:“連草坪都有,你家夠大的呀!”
“草坪算什么,后面還有泳池跟花房呢。”
關清卿目光一轉(zhuǎn):“要不要進去坐坐?”
“算了吧,貿(mào)然拜訪不太好。”
呂澤搖了搖頭。
“清清,是不是你回來了?”
正說著,有人從別墅二樓打開了窗戶,向外道:“快點進來,你爸在客廳等你呢。”
“媽,我?guī)Я伺笥鸦貋怼!?br/> 關清卿趕鴨子上架,直接將呂澤拉了出來:“是我的同事。”
“伯母好。”
呂澤兇狠的看了眼關清卿,趕忙解釋道:“太晚了,我怕小關一個人回來不安全,現(xiàn)在她到家了,我就先走了。”
“不忙,進來坐坐吧,這些天沒少聽清清談起你。”
關媽說完關上了窗戶,看樣子是往樓下來了。
“你呀,搞什么鬼。”
呂澤點了點關清卿的額頭。
關清卿吐了吐舌頭,不但不害怕,反而小聲和呂澤說道:“想見我爸的人多了,你要是能被他記在心里,比你破多少個大案都管用,我是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
呂澤看了她一眼,想到了宋子杰對關清卿的評價。
警界世家,這可不是家里出了幾個警察,就能擔當?shù)钠鸬姆Q呼。
見還是不見呢?
呂澤看著嬌羞百媚,又純又欲的關清卿,好似見見也沒什么損失,他也很好奇關清卿背后的真佛是誰。
“帶朋友回來了?”
別墅內(nèi),沙發(fā)上坐著一名五十多歲,正在看報紙的中年人。
“伯父好,我是呂澤,關小姐的同事。”
呂澤一抬頭,看到中年人的長相之后有驚訝之色一閃而過,暗想道:“原來是這位,西九龍總署的關警司,果然是尊大佛!”
“呂澤,哼哼......我知道你,清清天天在我耳邊嘮叨,我都快聽出繭子來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像我女兒說的那樣真材實料。”
中年人放下報紙,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坐。”
呂澤走過去坐下,坐姿比在學校時還要板正。
中年人見了微微點頭,夸獎道:“不愧是優(yōu)秀警員,有幾分樣子,希望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額...
呂澤發(fā)現(xiàn)關父對他好像印象不好,兩次開口看似表揚,最后都是以否定結(jié)尾的。
天朝人說話非常講究,不管他前面說了什么,你記住了,后面的話才是最重要的。
前面把你夸到天上去,后面來個峰回路轉(zhuǎn),前面的話就不算數(shù)了,要以后面的為準。
呂澤自問進入警校以來,一直是兢兢業(yè)業(yè),從未懈怠。
畢業(yè)后更是勇擒悍匪葉國歡,繳獲火藥幾十斤,不說和他同齡的畢業(yè)生,就是大他兩三界的學長們,有他這樣功勞的也不多。
關父是警界前輩,沒理由第一次見面就這么打擊他吧。
不對勁。
呂澤看了眼關清卿,這丫頭天天在家里念叨他,不會讓她老爹覺得自己搶了他的小棉襖,把自己記恨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