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情趣娃娃啊
宋再問邊開著車,邊感嘆,老大,還是這個車開著爽啊。嘴里嘖嘖的感嘆著。
莒句卻靠著后排,閉著眼睛,不太在意的的問他,不就是奔馳車嘛,至于值得你發(fā)自內府的感嘆么?
宋再問說,當然了,這是我目前開過的最好的車。接著問,老大,您都開過什么更高級的車嗎?
莒句沒有理會他。
他又接著問,哎,櫻梓,你都開過什么車???
歐陽櫻梓不屑的說,保時捷911,瑪莎拉蒂總裁,捷豹f-type、小公牛,賓利歐陸gt,哎,總之挺多的吧。
宋再問轉過頭來,用很懷疑的眼神看了看她,嘴里不相信的說,真的假的?
歐陽櫻梓勸他說,好好開車,看路。
宋再問還是不相信歐陽櫻梓的話,你要是真那么牛叉的話,你還會來咱們公司上班?
莒句聽見這句話就睜開眼睛了,沒等歐陽櫻梓反駁他,莒句就懟他了。這孩子,怎么說話呢?有沒有開過豪車,跟在不在咱們公司上班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宋再問見莒句也打抱不平了,就下坡順著說,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莒句打斷他的話,你的意思是不信,對吧。
宋再問說,我肯定不信了,換上你,你也不信啊。
莒句被他說煩了,直接跟歐陽櫻梓說,櫻梓,你跟他說,你哪兒畢業(yè)的?
歐陽櫻梓剛想說,突然發(fā)現不對啊,轉身追著問莒句,哎,老大,你怎么知道我是哪兒畢業(yè)的呢?
莒句靠著椅子眼睛轉了一圈,歪著頭,說,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你是那兒畢業(yè)的呢?
歐陽櫻梓就更好奇的追問他,你憑什么能知道我是哪兒畢業(yè)的呢?
莒句直起身子,靠近歐陽櫻梓,悄悄地的說,第一,我是你的上司;第二,我是一個高級銷售人員;第三我有若干情報來源;第四,我憑什么就不知道你是哪兒畢業(yè)的呢?
歐陽櫻梓還沒有來得及繼續(xù)追問,倒是把宋再問的好奇心引發(fā)了,哎,我說,不是啊,她到底是哪兒畢業(yè)的?。坷洗??弄的這么神秘?就好像還有我不知道的大學一樣。
歐陽櫻梓轉頭說,你閉嘴。接著追問莒句,哎,不是,老大,就算你銷售很厲害,如果你不調查的話,你憑什么知道我是哪兒畢業(yè)的呢?
莒句扭扭頭,辦了個鬼臉,對著歐陽櫻梓,呲呲牙,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要不,晚上你請客,我告訴你。
歐陽櫻梓賭氣的轉回身,說,我就不請,你說了讓我信服,我就請,你不說,我肯定不請。
宋再問狡猾的插過來說,你們倆別搞了,說的就好像是你知道似的?
歐陽櫻梓擰了一下宋再問的耳朵,說,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
宋再問意識到自己說話不妥,趕緊求饒,姑奶奶,我在開車呢,我在開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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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久保春日公司,莒句就四處瞅瞅,心想何苗可能在那個部門?
一直被領到會議室,莒句也沒有看見何苗的影子。心想要不要給何苗發(fā)一個微信,挑逗一下?
就在這時,莒句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他低頭一看收到一個微信信息。
打開一看:在想啥呢?禾苗。看見這句話,心里一陣突突。條件反射的四周看看,沒有發(fā)現何苗。
回了一句:沒想啥啊!亞歷山大。
“切,肯定在想我在哪個辦公室吧?一個打頭的符號?!焙堂?。
“咦?你竟然知道我今天來?一個好奇的符號。”亞歷山大。
“姐本是薩滿后裔,就你那點小心思,豈能瞞的了姐嗎?一個哈哈大笑的符號?!焙堂?。
“哎,不帶這樣的,怎么就成了姐呢?一個委屈的符號?!眮啔v山大。
“先叫姐,后叫妹,最后叫我的小媳婦。是不是這樣說的來著?還是一個哈哈大笑的符號?!焙堂?。
“嘿,你這是搶了我的詞。繼續(xù)一個委屈的符號?!眮啔v山大。
“請參照前面一條信息?!焙堂??
“什么意思?”亞歷山大。
“姐本是薩滿后裔,就你那點小心思,豈能瞞的了姐嗎?一個哈哈大笑的符號。”禾苗快速復制了這條信息重復發(fā)過來。
“得,姐,小弟服了油?!眮啔v山大。
頓時,莒句覺得說不過她,沒意思。
“怎么不回信息了?”禾苗。
莒句把手機放進口袋,沒有理會她。
過了一會,何苗抱著一堆文件,笑瞇瞇的走進了會議室。毫不避諱的對著莒句說,你以為你不回信息,我就找不到你了?
這樣一弄,宋再問跟歐陽櫻梓就傻眼了,相互看看,在相互看看莒句,這又是什么情況?。?br/> 莒句尷尬地低著頭,笑了笑,沒有解釋。
倒是何苗很大方的自我介紹說,我是何苗,歡迎你們。說著坐下來,接著對莒句說,莒總,咱們開始吧?
莒句抬起頭,驚訝的問,就你一個人?你是……
何苗笑著擋了一下嘴,說,別瞎想,老板等會過來,我也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
莒句這下覺得占到優(yōu)勢了,說,天啊,你這意思是讓我在這里跟你討論討論情趣娃娃是怎么使用呢,還是怎么賣呢?說完,莒句哧哧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