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琪忘記了自己剛剛看大神打人分泌的唾液,呸字出來的同時,帶出了點風(fēng)雨。
尷尬的看著腳下的李力,和他臉上、嘴角上的唾沫星子,說是女漢子,她就是再漢子,也不會往男人臉上吐唾沫的呀!
要是這男人是自己老公或男朋友,那也能說得過去,可,可這算怎么回事?
傻叉的嘴是閉著的,唾沫沒有直接吐進去,不過,它在順著傻叉的嘴角往嘴里滲。
吳思琪覺得自己快要被自己和傻叉惡心死了,從口袋中掏出紙巾,猶豫要不要給傻叉擦一下。
正在這時,腳下的李力,睜開了眼睛。
吳思琪只覺得腦袋一嗡,此時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好……”
果不其然,李力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到一旁手中拿著紙巾的吳思琪。
他怒不可遏,忍住了想打女人的沖動,顫抖手指著吳思琪怒道:“你,你敢打我,你,你打完我還拿紙擦手,你太侮辱人了,你,你給我等著!”
李力本想上去暴揍吳思琪一頓,但理智讓他走到一邊,用手機報了警。
感覺到嘴角的口水,李力掏出紙巾擦了擦,他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被打流出的口水。
聽到李力報了警,吳思琪有點六神無主,不是她打的呀!這李力怎么亂怪人,后知后覺的吳思琪這才發(fā)現(xiàn),岳陽樓會議室除了她和李力,再沒了旁人。
她,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林昊宇呀林昊宇,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可不能將鍋甩給姐。
傻叉李力都報警了,肯定不想私了,真不知道那林昊宇,有沒有把她打壞,她要不要賠錢,房奴的她,可是沒有錢的。
還有,牛逼的林昊宇,你肯定知道姐在這里,你不能讓姐給你背這個鍋啊!你那么牛逼能打,打完你要認(rèn)賬的呀!
要是林昊宇不主動出面承認(rèn)人是他打的,那她吳思琪將會面臨著什么?天啦,吳思琪不敢多想。
很快,110到了,開著警車來了,從警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
她們對待打人者吳思琪就像寒冬般的冷酷,說話都是惡聲惡氣的,對待受害者李力如秋風(fēng)般的溫暖,說是要給他一個公道。
看這李力說的什么,簡直讓吳思琪大跌眼鏡。
“男人怎么就不會被女人打?你看她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我是南方瘦弱的美男子,被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正值下班高峰期,在全公司的矚目下,施暴者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吳思琪和受害者弱不禁風(fēng)的美男子李力與警車一起走了,說是去做筆錄。
在吳思琪無數(shù)次的期待下,林昊宇并沒有站出來。
林昊宇不出來說人是她打的,她也不敢供出他來呀,這林昊宇的穿墻術(shù)可比李力牛逼多了,寧可得罪已知也不敢得罪未知啊!
吳思琪第一次坐警車,心中還在說著‘臥槽’、‘臥槽’!她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為什么會這樣。
林昊宇暗道:這李力果然不討喜,原來打他的還不止他一人。聽說吳思琪被李力刁難,要寫十份方案。這吳思琪也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作為一個凡夫俗子,怎么能打男人呢!沒有那個實力,還隨意動手打人,也不多想點后路,活該!
很快兩人就被警車?yán)搅说砗^(qū)百里屯派出所,有警員為兩人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