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見到對方只是華夏名不見經(jīng)傳的普通小隊,居然還敢讓他們留下珍貴藥材。
他頓覺一陣好笑,如若不是飛劍隊太過厲害,他們也不至于損兵折將,更是輪不到這些無名小隊看不起他們。
副隊長泰特斯輕笑著用中文夾著英文對隊長韋斯利說:“老虎不發(fā)威,就是hellokitty。”
隊長韋斯利大聲的用華夏語回應:“弱者,不必報上你們的姓名,弱者是不需要姓名的。知道我們是誰嗎?記住了,終結你們的是獵豹隊6隊。”
梁奇?zhèn)ヒ妼Ψ礁揪蜎]有談判的打算,對戰(zhàn)反而一觸即發(fā)。
對這種臭名昭著的國際雇傭兵隊伍,也沒什么好慫的,飛鷹隊可不是對手嘴中的弱者。各種手勢的指揮下,隊員們向著獵豹6隊的7名隊員包圍而去。
3號趁著眾人不注意,弩箭一發(fā),結束了獵豹隊那名傷員的性命。
“evans!”韋斯利大怒,這些人打架好生卑鄙,沒有開戰(zhàn)就殺傷員。
韋斯利和泰特斯立刻奔跑上前,將目標鎖定為傷員10號烏元亮和9號董兵。
其他4名隊員一對二的與飛鷹隊隊員糾纏。
如果吳思琪在這里,就會發(fā)現(xiàn),獵豹隊確實是個個精英,那武力和防御沒有97以下的,說話的韋斯利和泰特斯武力更是達到了99。
韋斯利和泰特斯手段十分狠辣,很快解決了手腳有傷的10號烏元亮和9號董兵。兩人均是被匕首割斷勁動脈,倒在血泊之中。
而其他的對戰(zhàn)團,雖然是一對二,但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獵豹隊,也沒有落了下風。
梁奇?zhèn)ズ拖你憙扇艘彩强吹搅藬澄译p方實力上的差距,兩人集火,攻擊其中一名最弱的隊員。
一番對戰(zhàn)下來,兩隊的活人獵豹隊剩下五人,飛鷹對還有八人,兩人受傷。
吳思琪跑到寧望崖附近時,已經(jīng)聞不到藥香,森林中很是安靜,這里離山崖頂還有一段距離,她繼續(xù)跑步上山。
小一會后,她看到有一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吳思琪凝神看去:“烏元亮,武力0,防御0,剩余年限:0。”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她有點腿軟的向烏元亮倒地的地方跑去。
映入眼簾的是烏元亮毫無生機的尸體,看著毫無聲息的面孔,這是與她日夜一起殺‘小怪’的隊友。
他的頸部染著黑色的血線,已經(jīng)不再有鮮血向外流出,從噴射的鮮血判斷,他是被人一擊割斷頸部動脈斃命。
真的會死人!如此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的逝去了。
吳思琪看向周圍,又發(fā)現(xiàn)兩個躺著的尸體,一個同樣是飛鷹隊的隊員,另外一名是外國人,從皮膚和裝扮上看上去不是本國人。
戰(zhàn)斗肯定還在繼續(xù),否則勝利的一方已經(jīng)打掃好了戰(zhàn)場。
吳思琪沒有任何質(zhì)量好的武器,她蹲下身來,用有點發(fā)軟的雙手,去掰烏元亮的雙手。
她要拿個好武器,她農(nóng)場中的武器雖然不少,但與飛鷹隊員的武器比起來,還是差得遠。
烏元亮雖然已經(jīng)死亡,但手還是緊握著大刀,吳思琪廢了老大的力氣,也沒有取得烏元亮手上的大刀。
而此時的她,隱約聽到不遠處有打斗的聲音,吳思琪只得放棄想要取刀的想法,依舊拿出她的斧頭,向打斗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
她為自己開始的那種懦弱逃跑的行為感到可恥。
但轉(zhuǎn)而一想,又覺得沒有毛病,隊長說了,他們是為了機緣、為了花氣草才拼個你死我活的。
她沒有想要花氣草,早點繞道走了,避開了危險。
如果小隊的人想法也跟她一樣,是否9號、10號的悲劇就能避免了呢?
但是,她看到不遠處的外國人尸體。
吳思琪覺得,他們應該是為了國家在負重前行,不畏生死的增強自己的實力,只為了國家和人民不落后和挨打。
如果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樣懦弱和躲避,是否他們國家就已經(jīng)遭到了其他強大勢力的入侵和占領呢?
不對,想到穿墻而過的林昊宇、揮手間就要殺死她這個平民的美麗女孩、一腳要送她見閻王的李恒。這些人到底是為國、為家還是為自己呢?
各種想法在吳思琪的腦海中冒出,她看不透,誰是好,誰是不好,誰是正義,誰又是邪惡?
好和不好,正義和邪惡又是誰定下的結論呢?
是天道嗎?天道定義什么叫可為?什么叫不可為?
開什么玩笑,就算她沒有修道,也敢確定,道對萬事萬物是一視同仁的,主張的肯定不是掠奪和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