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地府守門人實在越來越過分了,竟然讓我們燒錢。要知道我們可都是高中生,根本沒有多少錢。這五千塊,對于我們來說絕對是一筆巨款。
墨宇跟趙鵬宇分別消失了,看來他們是各自去取錢了。畢竟距離規(guī)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時間一直到了下午,趙鵬宇這才急匆匆的走了回來,從他的臉色來看,他已經(jīng)接到了足夠的錢。
來到教室以后,他根本來不及說什么,直接將大把的鈔票點著了。伴隨著鈔票在燃燒,趙鵬宇的臉色很復雜,有慶幸也有疼惜。
不過他很快回到了座位上,然后松了一口氣,轉過頭對我說了一聲謝謝。
我望向他問道:“怎么?借錢還算容易嗎?”
“真是太難了,我連續(xù)跑了幾個親戚家。他們都以為我被騙了。一個個都不肯借給我。最終她們還是借給我了。”趙鵬宇嘆了一口氣,一臉辛苦說道。
“這也難怪,還真是麻煩。”我嘆了一口氣,目光望向趙鵬宇,聲音復雜道:“這個該死的地府守門人發(fā)布的任務,實在是越來越難了。如果這次不是五千塊,而是一萬塊,或者五萬塊,那么我們根本拿不出來。”
“是啊,光是兩千塊,我就借了好久。也就是李宇天幸運。”趙鵬宇不無嫉妒的瞥了李宇天一眼,現(xiàn)在李宇天已經(jīng)是我們班級的風云人物,不少人都可以的諂媚他。
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家伙有錢,如果再遇到這種燒錢的任務。跟他借錢絕對一點事情都沒有。
“沒辦法,誰讓人家有一個有錢的老爸呢。”我搖搖頭,神色無奈道。
“哎,也不知道墨宇怎么樣了。”趙鵬宇說道。
“他應該不會有事情吧。”我不確定說道。
“希望如此吧。”趙鵬宇說道。
于是我們繼續(xù)在教室里面等待著,現(xiàn)在大家上課的熱情已經(jīng)越來越淡了。就算是學霸,現(xiàn)在更關心的不是成績,而是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班主任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三番兩次找我們談話,卻沒有任何用處。
誰知道一直到了下午第四節(jié)課,我們也沒有見到墨宇回來,這下我有些著急。因為任務期限是十個小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七八個小時。在這樣下去,等到了晚自習。墨宇就死定了。
就在我這么想著的時候,墨宇回來了,他的神色有些狼狽,衣服上還有著淡淡的血跡。整個人顯得異常頹廢。
在這種情況下,不少人都好奇的問他,誰知道他并不回答。僅僅是淡漠的看了大家一眼,然后他就站在講臺上。開始燒錢。不過因為他沒有帶打火機,只能跟班級里面的人借。
趙鵬宇急忙借給了他,然后抽空問了一句,借錢肯定很辛苦吧。
誰知道墨宇眼神一變,他瞪了趙鵬宇一眼,然后默不作聲的將錢燒了起來,伴隨著錢的燃燒。他的神色有些扭曲,只是很快扭曲的神色就消失了。
大家也沒有當回事,都松了一口氣。畢竟今天的任務,并沒有一個人死去。無論怎么樣,這都是一件好事。
“雖然地府守門人的任務變態(tài),但是現(xiàn)在總算好了,沒有死人。這樣的任務我只要再完成十七個,就能成功脫離了。”趙鵬宇說道。
“事情會那么簡單嗎?”我突然說道,神色有些漠然。
“你怎么了?”趙鵬宇好奇的望向我。
我神色詭異的低下頭,然后輕聲說道:“你難道沒有注意到墨宇身上的血跡嗎?”
“注意到了,怎么了?”趙鵬宇奇怪問道。
“他的家庭我了解,根本不是本地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籌集五千塊錢。絕對是一個小數(shù)目。”我瞇著眼睛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趙鵬宇注視著我說道。
“從他身上的血跡來看,他很有可能殺了人。”我皺著眉頭說道。
趙鵬宇嚇了一大跳,然后急忙反應過來,他低下頭看著我說道:“這怎么可能?”
“希望,這只是我的猜測吧。”我這樣說道。
我的話音剛落,教室外面就有幾個警察走了進來。而當警察走進來之后。我可以看到墨宇很明顯的一哆嗦。然后急忙低下了頭。
這幾個警察看了我們一眼,然后有人喊道:“誰是墨宇?給我站出來。”
我們急忙目光望向了墨宇,而墨宇局促不安的抬起頭,目光滿是驚慌。
“抓住他。”為首的警察急忙喊道,然后向著他沖了過去。墨宇驚慌的向后退去,然后伸手一掏。在他口袋當中竟然有一把沾了血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