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回來了?!”傍晚棕衣男子裝扮成的阿武早早的在小道士院內(nèi)提前準備好了茶水、素食糕點等候著小道士,見小道士踏進院門,殷勤地將提前放置在石桌上茶壺中的溫茶倒入茶杯中遞到小道士手中,急切的問道:“大師兄,事情辦的怎么樣?”
“唉!”小道士長嘆一聲,抬起頭揚手將茶一口灌下,郁悶的說道:“別提了,師父說鎮(zhèn)門之寶現(xiàn)在給小師妹比給我適合,還告誡我最大的敵人是這個人的本身,不是任何人,難道真的是我心胸太狹隘了嗎?也許我真的應(yīng)該反醒反醒。”
俗話說的好,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棕衣男子裝扮的阿武不停的向小道士敲著邊鼓:“大師兄你太妄自菲薄了,我認為大師兄你沒有錯啊!你明明是第一個入門的,按規(guī)矩,掌門之位和鎮(zhèn)門之寶本就應(yīng)傳給你,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啊!大不了我們把它搶過來!大師兄,我站你這邊。”越說越激動,握緊雙拳滿臉的憤恨,仿佛他才是受氣的那一個。
“萬萬不可!這樣會影響我派團結(jié),再說我和小師妹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我又怎忍心與她勢不兩立。”小道士搖了搖頭嘆道:“天命如此,也罷,也罷。”
棕衣男子裝扮的阿武見小道士沒有上當,便眼神一轉(zhuǎn),嬉笑著臉湊近小道士:“大師兄,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不用刀兵相見就可以讓大師兄你名正言順的繼承這些,大師兄,附耳過來。”棕衣男子裝扮的阿武貼近小道士的耳朵,悄悄的對小道士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到:“大師兄,我們可以如此這般,這般……”
“這樣不太好吧?師妹又沒有什么錯。”小道士還有些糾結(jié)。
“大師兄,你想想你為這個門派,為師父,為師妹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最后你得到了什么?師父又是怎么對你的,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的善心到頭來換來了什么?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啊!”棕衣男子裝扮的阿武用激將法句句戳在小道士的心尖上。
“好,就按你說的辦!”小道士一拍桌子狠狠的說到。
“大師兄,你放心,剩下的就交給我。”棕衣男子裝扮的阿武轉(zhuǎn)身為小道士添了新茶,可惜小道士沒有留意到棕衣男子裝扮的阿武悄悄爬滿臉的奸險的笑容。
轉(zhuǎn)天清晨,朝霞伴著祥云彌漫在山谷中,花草樹木上的露水形成的水滴在葉子上、草兒上、花兒上透明清澈,鳥兒歡快的唱著歌。黑衣老者趺坐在磐石上,捻著發(fā)白的胡子,微笑的看著對面站在自己畫好的圓圈里面格外用功練劍的一男一女這兩個徒弟。
“大師兄。”“師妹。”兩個人互相輕點了一下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只見小道士躬身做了一個伏虎,與此同時,小師妹飛身而上,金雞獨立落在小道士的右肩,兩個同時出劍后,小師妹轉(zhuǎn)身跳下小道士的肩膀,背對著同時站起來的小道士,在圈內(nèi)的中央,兩人再次出劍,此時一青一紅的鴛鴦劍格外的醒目。
這段時間,小道士又恢復(fù)了每天愉快地幫偷懶的小師妹打水,練武,抄經(jīng)的日子。
數(shù)日之后,小道士與小師妹相約在傍晚時分于小師妹的秘密基地相見,這塊地不大卻異常幽靜,夜晚抬頭便可看到月亮以及繁星,地方的中央有一口石井,被石蓋封住。離井不遠的地方有可以當坐長凳來坐的高臺及青石不失為一個靜心的好去處。
小師妹獨自坐在樹下,欣賞著天上的一輪圓月,心中對師父將鎮(zhèn)門之寶五彩玄石交給自己并不讓自己和任何人提起的事情對大師兄抱有一些愧疚感,輕輕的吐出一聲嘆息。
“師妹!”小道士從墻邊一躍而下,一聲師妹將小師妹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抬起頭來注視著小道士,月光下,她的黑眸中仿佛閃爍著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