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科院對傳送術(shù)的技術(shù)原理,一直是十分的好奇。
畢竟這玩意無論是實用性,還是軍事價值,都是十分的突出,若是能夠被夏國掌握,配合上她先進的社會制度和國家資源,妥妥是如虎添翼。
然而越是研究,工作人員便越是發(fā)現(xiàn),這東西似乎是有些不科學。
也對,人家本來就是魔法,當然是不會跟你講科學了!
其實地球上的物理學家們,早就有在研究空間躍遷的可行性,雖然還處在起步假想階段,很多理論都不完善,經(jīng)不起推敲。
但有一點卻是大家所公認的,那就是想要打開蟲洞,進行空間躍遷,必須要耗費大量的能量。
這股能量之大,即便是集地球上所有國家之所能,也不可能制造得出來。
然而物質(zhì)界里的一張小小的傳送卷軸,卻能直接無視所有物理學上的難題,幫助使用者進行遠距離的傳送,屬實讓人有些無法理解。
畢竟夏國的研究人員,在進行傳送的研究實驗時,壓根就沒有檢測到什么空間波動、異常信號,更別說是什么蟲洞了。
而這也成為了許多研究人員,認為他們所在的物質(zhì)界,其實是一個虛擬世界的論據(jù)之一。
畢竟只有是由數(shù)據(jù)組成的虛擬世界,傳送術(shù)才能如此輕易地實現(xiàn),因為這里面所有的物質(zhì),本質(zhì)上不過是一組數(shù)據(jù),從這頭傳送到那頭,無外乎就是數(shù)據(jù)的轉(zhuǎn)移,是消失和重組的過程罷了。
這個說法在學術(shù)界頗有市場,也唯有是如此,才比較符合大家的認知,所有不合理的東西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釋。
而且研究人員還找到了一個有力的證據(jù),那就是所有成功完成傳送的物質(zhì),微觀領(lǐng)域統(tǒng)統(tǒng)都會被鎖死。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黑龍?zhí)魍艘谎厶焐咸枺粺o感慨地道,“那個維持這個物質(zhì)界運轉(zhuǎn)的主服務器,性能得是有多么的強大……”
………
當天傍晚,黑龍成功地回到了夏國境內(nèi),然后跟夏科院的工作人員完成了交接——
將兩棵世界樹的幼苗,以及四十六名銀月精靈交給了他們,同時由他們開會討論,決定是否同意黑夜女神的那個瘋狂計劃——
以黑龍的肉身作為隕石,摧毀掉那個月隱湖。
畢竟這的確不是一件小事,稍有不慎,便會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必須得慎重對待。
不過黑龍自己,卻沒怎么摻合這些事情,而是開著小號去看望自己的老爸老媽。
他隱約感覺自己最近的精神狀態(tài),似乎是有些不對勁,急需家庭的溫暖、父母的關(guān)愛來進行療養(yǎng)。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還算不錯,跟老爸老媽家長里短了一陣后,黃澤的心情果然是開朗了不少。
然后老媽還告訴了他一個比較意外的消息,那就是之前搞事情的那個愛神圣女溫雅,好像已經(jīng)是落網(wǎng)了。
“兒子,你能不能去跟上面的領(lǐng)導說說……把她給放了??”
老媽潘曉琳有些激動地跟黃澤說道,“我覺得這小姑娘人還挺不錯的,也沒有犯什么打錯,就不要太為難她了……”
“老媽,這個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黃澤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相信有關(guān)的工作人員,絕對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老媽聽,反而還會特意進行隱瞞。
畢竟這個溫雅跟老媽之間,似乎是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聯(lián)系,若是知道了溫雅被捕,保不準會鬧出什么事來。
畢竟潘曉琳女士現(xiàn)在可是一頭黑龍的母親,說話多少還是有點分量,她的面子可以不給,但黑龍的面子卻不能不給。
“是不是她又給你托夢了?”
黃澤有些嚴肅地問道。
“這么激動干嘛,不就是托個夢嗎?”
老媽有些不滿地蹬了黃澤一眼,道,“人家小姑娘很懂事,每次來找我都會跟我問好、跟我道歉,就算是被抓起來了,也一點都不驚慌著急,反而還安慰我不要為她擔心,國家肯定會給她一個公平的處置。”
“她知道我有你這樣一個兒子,母憑子貴,肯定是能跟上面說得上一些話,因此她反而是懇求我,千萬不要去找有關(guān)領(lǐng)導求情……因為那樣會讓她、讓領(lǐng)導,更讓是兒子你難堪!”
“瞧瞧,多善解人意的一姑娘,多會為你著想!”
好家伙,曲線救國了這是,屬實是讓她給玩明白了!
黃澤暗自吐槽道,這女人明顯是頗具心計,把自己老媽拿捏得死死的,老媽這就差沒單方面宣布,溫雅是她的兒媳婦了。
黃澤要是敢不跟這個溫雅結(jié)婚,她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跟黃澤斷絕母子關(guān)系!
這樣的場景,黃澤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還好這位溫雅,似乎還是有一些底線的,并沒有這樣做。
不過黃澤也知道,自己有必要去見一見這個女人了。
………
夏科院其實一直有在猶豫,要不要讓黃澤跟溫雅見上一面。
跟潘曉琳說的不一樣,溫雅不是被捉拿歸案,而是自己找有關(guān)部門自首的。
當時她唯一的訴求,便是想跟黃澤見上一面。
有關(guān)部門的負責人當然不敢答應,黑龍如今公務繁忙,日理萬機,堪比稱是國家重器,哪是想見就能見到的。
可是見不到黃澤,溫雅卻又什么問題都不肯交待,這些神只的虔信徒,一個一個都不是什么善茬,只要是他們認準了的事,那么想要撬開他們的嘴巴幾乎是不可能。
于是溫雅就這么被關(guān)了起來,要不是黃澤主動提出來想要見她,還不知道得關(guān)到什么時候。
令人意外的是,這位明明跟黃澤素未謀面,卻對他癡迷狂熱、單方面陷入熱戀的愛神圣女,在見到黃澤時,卻表現(xiàn)得非常的拘謹,甚至是恐懼。
“怎么,見到了我本人,是不是有些幻想破滅了?”
黃澤打趣著道。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沉淀,他對這個女人的厭惡感,其實是下降了不少,這要是換在之前那會,早就是劈頭蓋臉對她一陣瘋狂輸出了。
“不,不是破滅,是更加堅定了!”
溫雅不敢直視黃澤的眼睛,手指緊緊地攥著衣角,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