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沒有試過,就如此擔(dān)心了?”
杜挽兮一臉懵,感覺到耳朵那里燙燙的。
他呼出的氣盡數(shù)打在耳朵上,明明是在室外,冷風(fēng)不斷的吹,可她卻整張臉都燙的厲害。
“這是補湯?應(yīng)該能治你的病,你……”
杜挽兮也記得藥方上面的藥材,她記憶力好,在這種事情上更是過目不忘。
所以連忙說道:“王爺,這件事情絕對有誤會,下次您嚴(yán)格按照藥方上面的藥來煎,自己親自監(jiān)督……”
湛景又說道:“沒錯,本王喝的東西自然不可能馬虎,就是親自看著別人抓的藥。”
然后就熬成了補湯。
“你有這么擔(dān)心嗎?本王又不可能會把你棄在一邊,而且從戰(zhàn)場上活著回來的人,體力都是很好的。”
他臉也紅了,不過背對著月光,倒是不容易讓人看出來。
杜挽兮本來還在懵,不過現(xiàn)在倒是明白了。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
她并非是年紀(jì)輕輕,不懂人事的少女,如今臉漸漸的紅了,耳朵更是像能滴下來血。
“王爺,你絕對是誤會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是打哪兒來的力氣,竟然一把把他給推開了。
而且同時間運起輕功跑,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跑得沒影了。
夜一連忙從暗處跑了出來:“主子,要不要把人給您追回來?”
湛景搖了搖頭:“不用了。”
的人心里有他,不然也不會只是見他咳嗽就送來這種東西。
只要心里有,早晚會回來的。
他這些天也聽了不少的話本子,逐漸明白了一件事。
對待女人,絕對不能夠死纏爛打,要學(xué)會釣魚精神,放長線釣大魚,實在不行那就拿網(wǎng)撈,現(xiàn)在網(wǎng)都有了,又何必著急。
杜挽兮速度很快,一溜煙的就回到了壽康宮。
等到坐到了自己寢宮的床上,杜挽兮仍舊是驚魂未定。
怎么好端端的湯藥變成了……
她臉一紅,羞的說不出話。
只是點燃了燈,把記憶里的那一副湯藥給寫了下來,原主常年吃藥,壽康宮里甚至還有小藥房,而且吃的時間長了,也自己認(rèn)得一些草藥。
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杜挽兮把藥方給寫了下來,隨意的把身上的夜行服給脫了下來,自己摸去了小藥房里抓藥。
因為不熟練,所以抓的很慢,等到把草藥都給抓整齊已經(jīng)是天快要亮的時候了。
杜挽兮打了一個哈欠,把這些草藥裝到了一個盒子里。
秋月喊她起床,卻沒想到屋里沒找見人,驚訝的往外跑,見她從小藥房走了出來,連忙拿衣服給她披上。
“娘娘,您怎么能夠穿這么單薄?如果凍病了該怎么辦?”
杜挽兮腳步一停,心慌了一剎那,忙垂眸看了一眼,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身上穿的是里衣,不是夜行衣,只是頭上被一根布條綁住了頭發(fā),看著有一些怪異。
“想去找點藥,身子難受的厲害,所以就隨便的收拾了一下。”
她笑了笑,裹緊了秋月披上來的衣服。
“你把這盒子里面的藥給煮了,煎煮兩個時辰大概也就夠了,哀家不想引起別人恐慌,所以你莫要聲張。”
若是按照以往,身子難受,那必定是有一大堆的太醫(yī)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