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挽兮看著她離開,嘴角勾著一抹笑。
池白這次只怕也做不了妖了。
而且有她在一天,池白想要拿尚書府換得皇后之位就永遠都不可能。
心滿意足的帶著秋月離開,臨走的時候還長長的嘆了好幾口氣。
湛安想說話,她揮了揮手制止了,似乎像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喪失了玩樂的興趣,讓湛安更加怨恨池白。
池白緩緩的向前走,回到了自己的宮里,可是怎么想都想不通,好好的怎么會歪了呢?
而且像是踩到了什么東西一樣,不過因為事情緊急,也沒敢反過去看。
她剛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后面就有人把大門給鎖了。
“這跟冷宮有什么區(qū)別?”
她冷笑一聲,看著自己這邊四四方方的一方院子,還不如在尚書府里來的自在。
本來就位份低,所以分的院子也一般,如今還不能出去,就像是冷宮一樣。
丫鬟攙扶著她走進屋子里面,小心翼翼的說道。
“小姐可千萬不要這樣說,只要我們還在宮里面,那就還有希望。”
丫鬟翻出來一件衣服,是一件寬松的睡袍:“奴婢先把小姐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小姐先披著這個,只怕身上都被磕破了皮,要趕緊上藥才行。”
披上一身寬松的衣服,就不會跟傷口粘在一起了。
“準備的高臺你看了沒有?到底為什么我會突然摔倒?應該是有什么東西在那里的。”
池白點了點頭,一邊讓丫鬟給自己脫衣服,一邊疑惑的出聲詢問。
她也不是一個傻子,如今仔細的想想自然就明白過來了不對勁。
不過就是唱一個曲兒而已,難不成還真是因為緊張?
別人可能會這樣想,她不會。
“……奴婢……這個……”
那個丫鬟顫顫巍巍的不敢說話,就連給她解扣子的手都顫抖了一下,險些沒有碰到她身上的傷口。
“難不成你真的知道什么?還不快點說出來,難不成你也要背叛了本小姐,你想讓本小姐腹背受敵嗎?”
池白只是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勁,一把就把這個小丫鬟給推倒在地上。
小丫鬟跪著爬了過來,哭著喊道:“看到小姐摔倒,奴婢的確感覺不對勁,所以就過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紅地毯下面全都是珍珠。”
“你說什么?”池白震驚了,往后退的一步,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奴婢又聽說,太后娘娘在幾日前來過這里,而且還不小心扯斷了一串珍珠手串,但是珍珠并沒有找到,這很有可能就是太后娘娘故意設(shè)計陷害您的,可是對面是太后娘娘,奴婢怎么敢說。”
小丫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如果是普通的人,那自然能夠?qū)Ω叮扇绻钱敵奶螅窃撊绾螌Ω叮?br/> 自家小姐又是一個心氣傲的,這件事情自然是能壓下來就壓下來。
所以剛剛才會不想說出來,害怕自家小姐做什么傻事。
池白整個人都呆住了,慢慢的,她臉上也帶了一抹笑意。
笑容瘋狂,她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蒼白的手還沾著一些土,如今緊緊的捏著椅子把手,捏到指尖泛白,青筋暴起。
“我說呢,為什么做什么都不對,原來是因為太后娘娘一直都在跟我做對,也是了,從一開始我就該知道的,可是對面是太后,我又如何能夠跟當朝的太后相提并論,就算是把這件事情給暴露了出來,也沒人會相信我。”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留下了兩滴清淚,丫鬟松了一口氣,然后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