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柳連連臉上的表情當(dāng)即就變了。
“太后娘娘,我們后宮之中的女子全部都親如姐妹又如何能夠欺負了誰去,太后娘娘說這個話實在是不對,絕對是誤會了。”
她干干的笑著,后面的那些人也是如此,連忙點了點頭。
不過這些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根本就不值得深究。
“到底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但是哀家要對你說的是,當(dāng)初你那么欺負她,可現(xiàn)在她的身份地位在你之上,哀家瞧著白妃也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所以,你小心一些,盡量躲開她,免得惹禍上身。”
她看著柳連連,眼中還有些疼惜。
看著就像是真的為柳連連做打算,畢竟身為太后,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照顧的周到。
說完這句之后,她就直接離開了。
話已經(jīng)留在這里了,該怎么做就是她們的事了。
柳連連身份地位不一般,父親在朝堂之中舉足輕重。
那是奠定基石的人物,皇上絕對不會為了區(qū)區(qū)的一個池白,來傷害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
所以,柳連連只要是個聰明人,就絕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們自己的爹爹。
到了那個時候,朝堂施壓,就遠遠不是把池白貶低為白妃這么簡單兩萬。
朝堂之中的人要的就是池白的命。
一個禍國殃民的女子,絕對不允許存在。
到那個時候,她倒要看看,湛安到底要怎么樣保住池白的性命?
嘴角緩緩的勾著一抹笑意,轉(zhuǎn)頭對著秋月說道。
“你去燉一盅雞湯,哀家喝了湯之后要去睡一會兒。”
她摸了一把額頭,臉上有些倦意。
“忙活了這么久,哀家也困了,身子本就弱,大概要睡幾個時辰,若不是出了十萬火急的事情,可千萬不要去煩哀家。”
宮里面,又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什么十萬火急的事,除非是因為池白。
想了想,她又補了一句:“如果是白妃的事情,你也不必向哀家稟報了。”
“是。”
秋月點了點頭,為了這件事情,她家娘娘已經(jīng)浪費了太多的心力。
再忙下去只怕還會跟皇上關(guān)系不和,為了一個如此心機深沉的女子,實在是沒必要。
杜挽兮回了屋里,秋月去了小廚房。
把所有的丫鬟全部都支開,杜挽兮從箱子里面翻出了一身衣服,一身比較樸素的衣服,這是從別宮的丫鬟那里買的。
丫鬟也總會有一兩身精致的衣服,可這些衣服跟太后所穿的衣服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看著也挺樸素的。
她買了這些衣服,剛好可以穿著去見湛景。
現(xiàn)在湛安是全心全意的對池白,后宮之中的那些妃子被身份壓制,就算是鬧得再大也掀不出什么浪花。
還是要看一下湛景的心中是怎么想的,她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過去給別人當(dāng)丫鬟了。
看著鏡子里面滿頭珠翠的女子,她嘴角緩緩的勾著一抹笑,可是笑容苦澀。
就算在這里錦衣玉食又能怎樣,還不是煩心。
還不如去找湛景,斗智斗勇之間雖然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可在他那里,的確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