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公笑著說道:“不過這白妃身邊的人的確是記著皇上的,居然還想著皇上,知道送湯過來。”
湛安點了點頭,把這一碗湯喝了之后,感覺自己的心中像是多了什么東西。
看了一眼旁邊被收起來的玉佩匣子,皺了皺眉頭,覺得還是留在這里比較好。
“把這個玉佩給留下吧,等白妃來了就送給她。”
湛安的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想到了池白,心情都有些好了。
不過卻比不得之前,總感覺心中空蕩蕩的,像是少了什么東西。
正在這時,有一個侍衛(wèi)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然后跪在地上,滿臉的驚慌失措。
“哎喲喂,你可慢著點兒,要是驚到了皇上該怎么是好?大統(tǒng)領(lǐng)都是怎么管教你們的,竟教出了一個個如此毛躁的手下。”
張公公連忙訓(xùn)斥道。
湛安擺了擺手:“如此著急忙慌的,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個侍衛(wèi)吞咽了一口口水,連忙回應(yīng)道:“后宮那邊傳來消息,說是白妃娘娘刺殺了太后娘娘。”
砰的一聲,湛安手中的碗直接落到了地上,瞬間四分五裂,碗里僅剩的幾口湯也流了一地。
他猛的站起了身子,看著面前的著一個侍衛(wèi),眼中滿是震驚。
“你說什么?”
這個侍衛(wèi)頭更低了:“回皇上的話,后宮那邊傳來消息,說是白妃娘娘刺殺了太后娘娘,如今白妃娘娘已經(jīng)深受重傷,太醫(yī)已經(jīng)趕過去了。”
湛安連忙跑了出去,一路往后宮趕。
怎么也沒想到,也不過就是半天的時間,居然出了這種事。
后宮,杜挽兮坐在雕花的紅木椅上,秋月端來了一杯暖茶,臉上滿是擔(dān)憂。
“這件事情傳的可大了,整個屋里都沸沸揚揚的,太后娘娘沒事就好,不過這白妃也真是膽子大,居然敢對太后娘娘做這種事,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搖了搖頭,沒說什么,只是屋子里面受傷的卻并不是她,池白被太醫(yī)他們抬到了屋里。
然后躺在床上,門窗全部都關(guān)嚴實了。
池白在床上躺著,如今有好幾個太醫(yī)跪在下面診脈。
似乎還是有一口氣在的,所以那些太醫(yī)都在拼命的救。
杜挽兮嘆了一口氣,明明這人都已經(jīng)死了,怎么可能還有一口氣?
實在是奇怪。
看來還是自己太著急了,沒有刺的深。
杜挽兮這般模樣,讓秋月更是心疼。
“太后娘娘不必憂心,這個白妃實在是膽大妄為,也不看看太后娘娘是怎樣的身份,居然敢做出來這種事情,如今也虧得是太后娘娘沒出事,若真的是出事了,白妃滿門抄斬都不足為過。”
滿門抄斬?那豈不是說要把尚書府也給殺了?
杜挽兮抽了抽嘴角,突然有些后悔用這個理由了,害怕牽連到尚書府。
“皇上到。”
張公公在外面大喊了一聲。
想到了湛安,杜挽兮又是嘆了一口氣,最為難的并不是這些太醫(yī),反倒是湛安。
太醫(yī)在那里束手無策,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池白的確是無力回天,只能夠又轉(zhuǎn)頭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