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忙,領(lǐng)導(dǎo)給安排的事兒,不能不做,更新的有點(diǎn)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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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澤看了薛平一眼,沒說話。
不過懷中的小白,直接朝著薛平哼哼起來。
薛平嚇了一跳,趕緊擺手。
“我就是問問,明府我們回嗎?”
周澤點(diǎn)點(diǎn)頭,二人帶著剩下的不良人往回走,小白也跳到周澤的肩頭,看著船只遠(yuǎn)去的方向。
其實(shí),小白最擔(dān)心李蜜。
一路走向縣衙,路邊的百姓紛紛朝著周澤和薛平施力問好,是不是爆出來兩句,白沙堡如何如何,周澤笑著沒有解釋。
今天這個鍋,真的要王憲魁來背,畢竟這事兒他也逃不開。
回到縣衙,周澤沒在前面停留,而是直接回到徐功竹的房間,他這幾天恢復(fù)的不錯,已經(jīng)能坐起來。
只是時不時陷入沉思,揚(yáng)著光溜溜的腦袋,用露在外面的那一只眼睛,看向太陽升起的方向,在院子里面,有時候一坐就是一下午。
聽到周澤的腳步聲,徐功竹看了過來。
“你來啦!”
周澤點(diǎn)點(diǎn)頭,朝著三寶擺擺手。
三寶趕緊扶著徐功竹進(jìn)入房間,并非徐功竹傷勢嚴(yán)重,而是那些布捆綁的讓他邁不開步子。
“冷嗎?”
徐功竹搖搖頭。
“有點(diǎn),但是我不覺得冷,這溫度我更舒服一些。”
周澤已經(jīng)將木箱打開,需要用的東西擺在面前,徐功竹坐在一側(cè),瞥了一眼。
“你就是用這些東西,救治的我?”
周澤嗯了一聲。
“還需要切哪兒?”
徐功竹淡然地問道。
周澤瞥了一眼,人吶一失憶真的是性情大變,要擱以前,徐功竹絕對不會這么多話,更不會刨根問底。
“不是切,已經(jīng)七八天了,你的傷口恢復(fù)的很好,可以將縫線拆掉了,不然縫線會長在肉里面,再者我要看看恢復(fù)的情況,三寶扶著老徐,脫了衣袍上身赤裸。”
徐功竹沒有什么不好意思,伸著手等著三寶給他將衣袍脫掉,周澤開始打開各處的布,果然傷口愈合的不錯。
只是大腿的位置看著細(xì)了一圈,傷口的位置凹陷進(jìn)去很大一塊,不知道功能是否有影響,不過以他的恢復(fù)能力,這恐怕也是暫時的。
擦拭了一下,從身上的箭傷開始拆線。
隨后三寶幫徐功竹穿上衣袍,周澤輕輕拆掉他頭上的布,傷口愈合的很好,不過這樣的疤痕著實(shí)有點(diǎn)兒大。
從頭頂,到額頭和左眼上方,全都被疤痕覆蓋,而且是肉粉色蜿蜒凸起的。
三寶在后面驚的一哆嗦,徐功竹瞥了一眼。
“很丑?”
周澤嘆息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那根棍子的原因,這傷口真的是難以愈合,就像阿箏的后背,如若不是小白幫著阿箏將妖丹融合,她的背后恐怕也要有這樣的傷痕。
“有疤痕,你很在意?”
“不在意,命在就行!”
拆完線,周澤清理了一下疤痕的表面,短時間還真的無法去除這些東西,還是要研究一下老道留下的那些藥。
周澤邊洗手,邊說道:
“你的外傷基本上好了,至于記憶這個需要時間養(yǎng),至于你有什么樣的任務(wù),我不知道,只能幫你將需要保護(hù)的人,先送回京城。”
徐功竹點(diǎn)點(diǎn)頭,三寶找來一個頭巾,幫著徐功竹裹住頭,隨后扣上帽子,徐功竹蹙眉,一把將帽子掀開。
“傷好了就不用包裹,丑點(diǎn)兒沒什么,我又不是紅帳子里面的姑娘。”
周澤一頓,側(cè)頭看向徐功竹,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徐功竹,定是經(jīng)常流連紅帳子,不然名字都不記得的情況下,還能脫口而出,真的讓周澤有些意外。
“你想起一些東西了?”
徐功竹搖搖頭。
“想不起來,不過剛才前院來了八個人,西廂房送走了兩個女人,都是普通人,其中一個應(yīng)該是你說過的那個公主吧,不過你抱著的這只貓是一只妖,能力還算可以。”
周澤一頓,小白都轉(zhuǎn)過來身子。
“徐功竹這是想起來了,只是不想說?”
小白疑惑地在周澤耳邊低語,未等周澤回答,徐功竹轉(zhuǎn)頭看向小白。
“只是想不起來,不是不想說,我是在琢磨三元說的那個老道,還有金蝙蝠,似乎哪里見過,但是腦海一片空白,不知道是不是像三元所說,這是賀真人所為。”
小白一頓。
“三元是誰?”
周澤咳了一聲。
“我!”
小白筋筋鼻子,周澤怕小白沒完沒了,感激盯著徐功竹。
“老徐,你想起那個拿棍子的老道了?”
徐功竹再度搖頭。
“不記得,不過我覺得我好像認(rèn)識老道,而卻是很厲害的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