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不要聽他說,俺不是這樣人!”
花大妞不停地解釋,可是那些村民的眼神都已經(jīng)變了,鄙夷、不屑,更多的是驚訝和嫌棄。
不過想想也對,就花大妞這身形,這臉蛋,還有這和花陳氏一模一樣的性子,放眼蓬萊村也沒有小伙子敢娶,這種女人也就只能勾搭男人了。
村民這樣想著更加鄙夷花大妞,尤其是那李狗蛋,他看上金淺欣不是一天兩天了,對于花興和金家相近早就不爽,擼起袖子就拽過花大妞的頭發(fā)。
“淺欣姑娘,以前是俺不對,俺發(fā)誓,以后好好做人,希望淺欣姑娘給俺一個機(jī)會。”
說著那黝黑的臉都能看出紅色,但這手卻沒絲毫放松,拽得花大妞嗷嗷直叫。李狗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將人都扇懵了。
“媽的,李狗蛋你敢打俺!”
花大妞剛說完,又被刪了一個巴掌,這次嘴角血都給打出來了。
這種在心上人面前表現(xiàn)的機(jī)會,李狗蛋怎么會錯過,費(fèi)力地領(lǐng)著花大妞往外拖。
“走,去祠堂,這種人就該受割舌頭的村法!”
這下,村民反應(yīng)過來,他們原先是要讓花家人手村法的,結(jié)果花大妞這么一鬧就耽擱了,于是村民們又嚷著將花家一家四口拖著朝祠堂走去。
村子一旦有舉行村法,村民必須到場,就算金淺欣一家沒興趣也被迫去了祠堂。
蓬萊村祠堂不大,但是中間的院子有兩個屋子大,最中間有個圓盤,上面有很多暗紅色的印記,這些都是血,被罰村民的血,即便這么長時間也無法去掉。
花曹和花陳氏被拽上去的時候,嚇得哇哇叫,尤其是花曹,直接嚇得尿褲子,一股尿騷味蔓延,但是村民卻沒有嘲笑,臉上非常的嚴(yán)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