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彭子邶臉色陰沉,看著擋著門的男人。
“兄弟,你不厚道啊,你那那么多吃的,分我一點怎么了?我又不白拿你的,我給你錢!”男人冷著臉,目光瞟了瞟彭子邶房間里那些東西。
“你想要,自己去買就是了,我這不賣!”彭子邶干脆地說完,直接伸手推了那個男人一下,那男人向后退了兩步,趁著這個機會,他直接關(guān)上了門。
男人看著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的門,臉上的表情逐漸陰冷起來,他恨恨的盯著彭子邶的房間門看了一會,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間。
沒幾分鐘,男人從自己房間里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包和一串鑰匙,隨后他就出了門。
彭子邶吃完泡面,拿著鍋碗去廚房清洗干凈,然后將鍋碗收好,他準(zhǔn)備休息一下后,再去弄兩桶水回來。
至于那個男人的事情,他并沒有放在心上,不賣給那人吃的,是因為他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些反感那兩口子了。
吃飽了,人就犯困,彭子邶也不例外,他本來想休息一下就去弄水回來的,結(jié)果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
王松鶴剛打開門,一股惡臭就撲面而來,他立馬伸手捂住了口鼻,關(guān)門后快步向著樓梯間走去。
那惡臭味,王松鶴自然知道原因,因為樓道里的垃圾,也有他的份。
以往,每天一大早都會有清潔工清理樓道,但王松鶴沒想到,今天都這個時候了,清潔工還沒有來。
本來就不好的心情,再加上被那股惡臭一熏,王松鶴的心情更不好了。
剛下了兩層樓,王松鶴就感覺自己的腰有些疼痛,這讓他想起這兩天自己媳婦的索求無度。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媳婦也才二十出頭,按理說需求不應(yīng)該那么大才對,而且這兩天自己媳婦的花樣似乎多了……
“不對!不對!”
王松鶴扶著樓梯扶手,一邊走一邊緊皺眉頭,仔細(xì)地分析起來。
自己媳婦上班的地方就在他公司的樓上,平時上下班他們也都是一起的,就算一方加班,另一方也會等著,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有問題。
既然下班后沒有問題,那么上班的時候呢?
王松鶴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記得,好幾次他媳婦加班,他在樓下等著的時候,都是一個男人送他媳婦下樓,那個男人就是他媳婦的主管。
而且王松鶴總覺得,那個男人看自己媳婦的眼神有些不對,色瞇瞇的,充滿了欲望。
要知道,他媳婦的長相雖然算不上特別好看,但是她身材好啊,尤其是一雙大長腿,要是在化個妝,穿上一套職業(yè)裝,那簡直了。
細(xì)思極恐,想到了那個男人,王松鶴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好幾次她媳婦下班后,穿的絲襪都不見了,問她她就說不小心刮壞了就扔掉了,要不就是說絲襪質(zhì)量不好,容易破。
為此,他媳婦的包里,總是備著一兩條絲襪。
想到絲襪,王松鶴猛然一驚,因為大霧出現(xiàn)的第二天,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媳婦是穿著一條黑色的絲襪去上班的,可是中午回來的時候,就變成一條肉色的絲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