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一看,便緊張的站起來問道,“麗娟,你說,怎么回事?”
“沒事,麗娟還小,飯又燙,麗娟拿不住,滑了下,二嫂何必緊張?!毙∮嗍馅s緊說道。
花容月心道,把別人都當傻的了,和麗娟沒關系才不可能呢,要不然,你心虛什么?
“可不,說不準三弟是被大姐搞沒了,我剛才可是看見三弟進了廚房呢,廚房就大姐和三弟在。”麗娟大聲嚷嚷道。
“是啊,三弟來過廚房,不過,這不是中午么,下午我可沒看見他?!被ㄈ菰路畔峦肟?不慌不忙的說道。
錢氏一聽有理,就老三的性子也不可能長期待廚房的。
“反正和我沒關系。”花麗娟見大家都看著她,大聲尖叫起來。
這時候,陳三六夫婦突然慌慌忙忙的抱了濕透的花正杰走了進來道,“不好了,花老二,你家老三掉井邊了,幸好不是頭朝下,要不然,可被淹死了?!?br/> 錢氏一聽,趕緊撲了過去,見花正杰白著臉,冰冷冰冷的,她心下一驚,便嚎啕大哭起來。
這時候,花水森突然站起來道,“哭什么,還沒死呢,容月你跑得快,趕緊把錢大夫請來?!?br/> 容月一聽,點了點頭,立即沖進了夜色之中。
等容月把錢大夫給請回來便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兒。
花正杰醒了是好事,可和之前有些些不一樣了。
或者說,恢復一個三歲孩子的樣子了。
倘若不是錢氏說,咱的兒子終于回魂了,花容月簡直要認為,自己真就是做了一個夢。
不過,對于之前花正杰所的事兒,容月也在思考中。
這農(nóng)村里,特別是成了親,一般就過整歲的生日,二十,三十一類的,真過了,也就下碗面條,外加一個荷包蛋,條件好些的,加些肉。
因此,花容月是真不知道花水木,還有三姑二叔的生日。
不過,這是個疑點,自己可以抽空問問。
雖然花正杰說的有可能會發(fā)生,不過,目前看來,最大的關鍵還是分家,還有積攢銀子。
許氏出了月子后,便把家里的家務活給挑了起來。
現(xiàn)在是農(nóng)閑,田里也沒啥,至于弟弟,便由容月來照顧。
由于花正杰說,弟弟是由于生病,才導致殘疾,容月照顧起弟弟來,便上心很多,至于只把許氏賣女紅的銅板扣下來,她也不滿足了。
說到農(nóng)閑,家里收入的大頭,還是花水木那邊。
有些獵物的利潤可是很豐厚的。
以前花容月除了放羊,打豬草,便會在農(nóng)閑的時候和花水木去賣獵物。
說說是幫著賣,其實實際是讓花水木把兔子或者野雞殺一只,讓她肚子沾沾油水,打打牙祭。
花水木也知道平時委屈女兒和妻子了,因此父女倆吃完,肯定會留些包回去帶給許氏,每次都偷偷的,悄悄的。
而現(xiàn)在,花容月又多帶了一個任務,那就是說服花水木,把獵物的銀子每次扣個三分之一下來,雖然希望不大,不過,總得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