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初春,周五清晨,杭州城站火車站。
紀遠揚坐在杭州開往上海的動車上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這時月臺上出現(xiàn)一位踩著細高跟飛快奔跑著的女生,看她生怕趕不上動車的匆忙樣子,紀遠揚收回目光,垂頭不再看向窗外。
“這位乘客,您趕緊上車,然后再去找自己的車廂。”一位乘務員站在車門前焦急喊道。
跑得氣喘吁吁的巧荔腳步猛地一怔,與乘務員對視兩眼后,抬手憨憨揉了揉自己頭發(fā)進了列車廂。
這一幕剛好被再次抬頭的紀遠揚抓了個正著,他雖不知道剛剛那個飛奔的女孩發(fā)生了什么,但光從剛才女生那個憨態(tài),不由讓他勾起唇角,轉瞬即逝。
進了車廂的巧荔繼續(xù)往前面車廂走去,喊她先上車的那位乘務員叫住了她:“這位乘客,您的座位是在幾號車廂?”
“幾號車廂?”巧荔停住腳步,車票是公司總務部同事安排買的,她并未關注自己是幾號車廂,只知道昨天拿到車票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一等座。
按照公司差旅規(guī)定,她一個銷售助理出差應該是安排二等座。
當時總務部同事給她的回復是她的直接上司渡邊經理向公司申請她一人出差時也可以乘坐一等座,另外動車的一等座與二等座價格并未相差太多,因此公司便批準了這個安排。
而巧荔之前與上司出差都是乘坐一等座,她記得一等座的車廂是在列車前端,所以剛才卡著檢票截止時間來到月臺上的她一門心思拼命往列車前端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