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雖然明天就退伍了,就要各奔東西了,但也用不著這么往死灌我吧,真沒勁!”
韓立打了一個酒咯,最后一次躺在了自己的行軍木板床上。
嘴角依然回味的露著笑意。
他,十八歲當(dāng)兵,八年的老兵油子,把最好的年華,全都奉獻(xiàn)給了軍營,當(dāng)然,他也沒辜負(fù)這段歲月。
十八次全軍比武第一名。
絕對的兵王。
但有一句話說的好,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他所在的軍,面臨全面整編,他也沒能幸免。
他要退伍了,想到這,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軍裝,兩行熱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咬牙罵娘,“大爺?shù)模绻邢螺呑樱疫€當(dāng)兵,持槍上崗,做共和國的守門人。”
吧唧吧唧嘴,酒勁上頭,這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
“日本鬼子來了,日本鬼子不是人啊,大家趕緊躲起來,趕緊把女人藏起來啊。”
“這些日本鬼子比鬼還惡,快躲啊。”
撕心裂肺的吶喊聲,伴隨著“砰!”“砰!”“轟!”的各種聲音,迷迷糊糊的刺入韓立的耳朵,半夢半醒的清醒了一些,只感覺喉嚨發(fā)干,腦袋發(fā)脹,難受的想去吐。
“隔夜酒真他媽的難受啊,趕緊扶我起來,你家韓爺我還能在浮一大白。”
韓立暈暈乎乎的睜開了眼睛,結(jié)果第一眼就讓他不由得一愣,不是軍營,而是一個高檔的洋樓里,還掛著耶穌十字架,像是一個教堂,“這是什么情況啊,我怎么到了教堂啊。”
在一摸,身下不是行軍木板床了,而是個軟綿綿的毯子,連連撓頭,“一定是劉老黑那個王八蛋跟我惡作劇,大爺?shù)模次也蝗ハ魉!?br/> 就大聲呼喊,“誰他媽的在外面,趕緊給我進(jìn)來,服你韓爺起來。”
這次的隔夜酒非常難受,整個人好像靈魂出竅了似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自行的就先坐了起來。
準(zhǔn)備醒醒酒。
結(jié)果這時。
突然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里“叮!”的一聲出現(xiàn),格外響亮,徹底驚醒了韓立,隨即還有一段話出現(xiàn),“恭喜宿主韓立,來到了抗日戰(zhàn)爭南京城淪陷前期,隨即匹配獲得神級召喚能力,可以召喚世上所有東西,所有、所有的東西!”
“抗日戰(zhàn)爭?南京城淪陷前期,還什么神級召喚能力!?”
韓立大為不解,腦袋有些亂,糊里糊涂的想著,有些發(fā)蒙呢,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這時外面“啊!”“啊!”尖叫的跟著出現(xiàn),吸引了韓立的注意力,隨之還有一個女孩撕破喉嚨的吶喊聲,“你們別過來,你們給我滾開,滾開。”
“呦西,呦西,花姑娘,花姑娘大大的。”
“花姑娘,脫褲子,快快滴。”
“快快滴,脫褲子。”
“你們別亂來。”
哭喊聲撕心肺裂,刺破耳膜。
韓立就想起來去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結(jié)果沒等他出去呢。
“砰!”的一聲,女孩推開了門,驚慌失措的哭泣個不停,“你們別進(jìn)來,求求你們了,你們別進(jìn)來。”
她穿著學(xué)生裝,藍(lán)色的上衣,黑色的短裙,蘑菇形狀的學(xué)生頭,很像是民國女學(xué)生,不,就是民國女學(xué)生的打扮,花容失色的她根本沒看到韓立,哭泣著連忙去鎖門,呼喊著,“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還小。”
外面的人卻是拼命的推,在呼喊,“花姑娘,你不要激動,我們,很溫柔的。”
“花姑娘,花姑娘,快快開門啊。”
一些別口的漢語,還有一些日本話,之后就是在女孩拼命堵門的情況下,三個日本鬼子“砰!”的又一聲,就闖了進(jìn)來,嘿嘿笑著,拿著長槍,只措手,“我們,很溫柔的。”
“日本男人,都很溫柔的。”
不會說別的,就翻來覆去那么幾句話,把女孩包圍了。
女孩隨手拿起東西就亂砸,呼喊,“救命啊,救命啊,哇。”的哭了,像是一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