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臨岳山就開始了和青璃劍仙的學武之程,臨岳山在去往洞穴之時心中欣喜若狂,在知道青璃劍仙的武藝之后對那個亂七八糟的糟老頭子第一次有了好奇,但是這種好奇消失的很快。
“老師,你還要我再這里蹲多久啊?你不會又睡著了吧?”臨岳山忍不住的抱怨,此刻的臨岳山蹲著馬步,斷斷續(xù)續(xù)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個時辰,但是青璃劍仙就那樣躺著一動不動,完全沒有教任何絢麗的招式,甚至都沒讓臨岳山用劍,讓臨岳山心中對于今日學劍的憧憬瞬間消失了一大半。
“半個時辰就這般絮叨,你甚至還不如你爹宇文郝,若是想要浪費天賦當你的少爺,你就別再來找我學武了。”青璃劍仙依舊側(cè)身躺著,就連頭也沒回,這個時刻的青璃劍仙仿佛回到了當初在皇家教學,如果不是慵懶的躺著,就像一位嚴厲的名師,“你也不說站到何時,為何一直蹲著,難道蹲著就能練好劍法?”臨岳山畢竟還是少年,太久的馬步和青璃劍仙的口吻讓臨岳山心里有些煩躁,青璃劍仙依舊沒有回頭,指間一動,一顆石子很快的飛向臨岳山的小腿,臨岳山小腿吃痛,頓時倒在地上,還不等臨岳山開口,青璃劍仙先說道:“人的力量都從腳上借助,要想要手中的劍有力量,首先腳要穩(wěn),什么時候你不會被一顆小石子打倒,什么時候再說學習其他的大話。”青璃劍仙喝了一口酒,挪了挪身子,不在說話,閉著眼睛休息了起來。
臨岳山吃痛本想大罵,但是被青璃劍仙這般一說,低著頭,終于找到了打中自己的石子,不多小拇指一個指節(jié)的大小,臨岳山越看越氣,狠狠的把石子一扔,嘴里不斷的罵著,即便如此,心氣也是不服,于是不再爭辯,自己蹲起了馬步,但是嘴里卻一直喃喃自語,這一次,臨岳山蹲的要比之前久得多,幾次蹲得眼前發(fā)黑,額頭冒汗,腳上的疼痛酸麻傳入了骨子里,但是臨岳山依舊咬牙堅持,足足大半個時辰,臨岳山感覺腳下一軟,人直直的倒了下去,但是青璃劍仙此刻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臨岳山身后,手放在了臨岳山的小腿,手中一股暖流傳入了臨岳山的腿部,暖流在臨岳山腿部不斷的游動,腳上的酸麻疼痛很快消失了大半,臨岳山正想說些什么,青璃劍仙卻又躺在了一邊,“繼續(xù)。”臨岳山看了看青璃劍仙,嘴里自言自語的頻率更快了。
就這樣周而復始,臨岳山記不得經(jīng)歷了多少次,只記得每一次有石子打來,自己都是立馬倒下,除此之外,除了腳上的酸痛和紅腫,臨岳山感覺今天什么也沒干,在臨岳山出洞穴之時,天已經(jīng)蒙蒙的黑了,要知道,臨岳山因為好奇和興奮,來的時候太陽也就剛剛出來,臨北川此刻已經(jīng)等在了涼亭之中,看了眼一臉疲倦和腳腫得老高的臨岳山之后,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臨岳山帶到了房中泡早已準備好的藥浴,接著囑咐他早些休息,于是便離開了。
在北境的臨岳山開始了修煉,在京都的都城之中也發(fā)生了顛覆天下的大事,張伯約起草的科舉制度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了世人的面前,他建議在各省,各鄉(xiāng)設(shè)立私塾,無論是當?shù)刭F族還是平民皆可入學,私塾的費用由個地承擔大半,再由京都補足剩余費用,所有學子皆可參加考學,每個學堂考出一名秀才,每個學堂每年考兩次,接著便是省城每三年一次的鄉(xiāng)試,每次鄉(xiāng)試考出前三甲,第一名便可擔任七品的各地縣令,鄉(xiāng)試之后的一年,進行會試,在禮部考試,由三名二品文官聯(lián)合監(jiān)考,會試結(jié)束后合格者皆可進入殿試,由張伯約親自監(jiān)考,選出殿試的前三甲,再由皇上賜官。在張伯約的方針之中,還對江湖的武人進行了標準的評判,從之前的宗師,大宗師,立骨,駐肌,塑神,飛升境界之下有增加了從一到六,六個武夫境,而且對江湖中人要求每個武夫都要到當?shù)乜h衙備案,不僅要記錄境界,還要記錄武器,從而減少呼嘯山林,匹夫一怒,俠以武犯禁等現(xiàn)象。而武夫也可以憑借功夫入軍中,憑借武力的高低增加軍功的累計。張伯約的一紙建議還未公布,便已經(jīng)在天下引起了軒然大波,一時間責罵之聲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