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只是我要帶走他,你們不能跟上來。”
“可是......”
儀琳還想說道什么,又被葉長青打斷了。
“這個沒有問題,還望大哥能救令狐沖一命。”
“這是自然,小道長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里,那青城派的余滄海與小道長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曲洋愿意交小道長這樣的朋友。”
葉長青故作驚訝,“曲洋?你就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曲洋?”
曲洋面色變了變,隨后說道:
“正是在下,聽你們剛才的對話,想必你就是沖虛道長,三年前收的關門弟子葉長青?”
葉長青微微點頭,曲洋心中驚訝。
“江湖上都說,曲洋前輩在音律方面可謂是癡迷。
在晚輩看來喜好音律之人,想必不會是江湖上所說的那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今日一見,曲前輩果然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曲洋微微動容,這番話當年的劉正風也同樣說過。
此時再由葉長青提起,曲洋心中也是倍感暖意。
“早就聽說,沖虛道長的這個關門弟子,武學天賦極高,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而且長青道長不僅武學天賦極高,品性也是極佳,實在是讓曲某心生敬佩啊。”
平常的名門正派若是聽到曲洋這個名字,恐怕早就刀劍相向了。
但葉長青的反應倒是讓曲洋有些意外。
就像當年遇到劉正風一樣,也正是劉正風的不拘小節(jié),才讓二人結成知音。
所以當葉長青表現(xiàn)出這樣的反應時,曲洋心中也是對他倍感親切。
葉長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里哪里,曲前輩過譽了。”
“好了,我要帶他回去療傷,你們就先請回吧。”
葉長青點點頭,而后帶著儀琳離開了。
曲洋也帶著令狐沖回群玉坊療傷。
幾天后,衡陽城劉正風的府院中,各大掌門聚集在此,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典禮。
大廳之中,余滄海直指岳不群怒罵道:“岳不群你縱容你門下大弟子令狐沖,殺我徒弟!
還讓他與田伯光這等淫賊來往,你們華山派難道就教出這樣的弟子!”
這時一名容貌肅穆的尼姑說道:“余觀主,有話好好說,為何突然指責令狐沖呢?”
“師太你有所不知,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私下與那采花大盜田伯光交往甚深!
我還看見你那小徒弟儀琳也被他們兩擄走了!”
“什么!令狐沖擄走了儀琳!”
說話的這名尼姑,便是恒山派掌門定逸師太。
“此事絕非我那徒兒干的,他雖然生性頑劣一些。
但這種有違道義之事,他是萬萬不會做的。還請余觀主等我找到我那徒弟,查明真相再說。”
“哼,這還有什么好說的,令狐沖殺我徒弟,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不成!
還有當日天門道長也在現(xiàn)場,他親眼看到我徒兒倒在血泊之中的。”
余滄海面露怒意,瞪視著岳不群。
這時天門道長也站出來說道:“確實如此,只是當日還有一個武當派的弟子也在現(xiàn)場。
看樣子,和他們還是一伙的!”
“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岳不群你縱容門下弟子干了這些卑鄙之事,你枉稱君子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