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虞游絲六點鐘就醒了,洗漱完畢后,換了一件衣服。
然后,拉出墻角的行李箱,在行李箱的保險內(nèi)襯里,找到了一個全新的珍珠項鏈。
她看著手中項鏈,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真是無比慶幸原主那敗家女人留下這個,因為只有這個項鏈能解當(dāng)下的燃眉之急。
床上的傅時硯一向淺眠,早就被她的動作吵醒了,一睜開眼睛,便看見虞游絲找出她深藏已久的項鏈,又是親又是抱。
他眸中充滿了嘲意,聲音低沉,“既然要離開,就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要再回來。”
虞游絲微微皺眉,“我有說要離開嗎?”
“你一大早拿出你最寶貴的項鏈,不就是要離開。”傅時硯輕蔑一笑。
他說這個女人怎麼突然說不走了,原來是忘了拿項鏈,還害怕他發(fā)現(xiàn),偷偷早些起來。
虞游絲聽聞男人的話,微微一笑,開口道:“我說你是戲精嗎?一醒來,內(nèi)心戲就這麼豐富。”
傅時硯面無表情掃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你這女人不可信。”
“我在你這里就這麼沒有可信度?”虞游絲眨了眨靈動的眼睛,語氣有些郁悶。
“你還有可信度?”
男人質(zhì)疑的語氣,讓虞游絲著實有些受傷。
她委屈的看著他,“要不要這麼無情,是我昨天救你的舉動,沒有給你留有深刻的印象。”
他輕輕地抿了抿嘴角,眸子的墨色愈發(fā)純黑和沉靜,態(tài)度依舊冷漠,“趕緊離開!”
c,好無情,好冷酷。
虞游絲也不熱臉貼冷屁股,傲嬌的揚起下巴,對上男人的視線,“行,你老自求多福吧,拜拜。”
狗男人,有你求我的時候。
......
虞游絲直接去了京都老街典當(dāng)行,將手中的項鏈當(dāng)了十萬元。
雖說低于原價的十倍,但比首飾店給出的價格要高很多了,而這筆錢足夠他們改善環(huán)境了。
虞游絲穿梭在充滿古色古香的老街,買著東西的同時,也在四處詢問著有沒有出售房子的人。
因為她感覺,在這里租個房子也不錯。
一是:熱鬧;二是:她喜歡古街。
走著走著,碰到了有劇組再拍戲,但她天生是個惹事的主,并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淡淡的掃了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還未走幾步,卻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拉住。
“虞游絲小姐,請等一下。”
虞游絲聽到眼前戴口罩的女人叫出她的名字,眸中有些疑惑,“你是?”
女人答道:“我是云朵姐的助理,云朵姐請你過去。”
云朵?
這名字聽著怎麼有些耳熟。
虞游絲帶著疑問,跟著助理進(jìn)到了劇組,看到云朵本人,終于明白哪里熟悉了。
可不就是原主的明星妹妹。
書中所形容的虞云朵,猶如盛開著的荷花,如嬌嫩的少女,甜美,純潔惹人喜愛,不需要多加修飾,卻楚楚動人。
一見真容,活脫脫的一個網(wǎng)紅臉。
小助理走到虞云朵的面前,低聲道:“云朵姐,人帶進(jìn)來了。”
虞云朵喝著咖啡,敷衍的擺了擺手,“知道了,你先去一邊吧。”
虞游絲看著虞云朵這種矯揉造作的姿態(tài),莫名有種想打她的沖動。
她目光冷然,聲音沒有一點溫度,“找我什么事?”
虞云朵站起身,上下打量虞游絲一遍,露出習(xí)慣性的假笑,“沒想到姐姐會來這里,昨日得到的待遇怎么樣?”
她正愁著近幾日找不到爆點,沒想到虞游絲自己送上門來了。
“讓你失望了,姐姐我完好無缺。”虞游絲對于她可沒有多余的耐心,也依然沒有多余的表情。
她這個妹妹,可是國際擺拍大師,每天都在網(wǎng)上賣弄她的清純愛心形象。
虞云朵額前的碎發(fā),笑了笑,“虞游絲,你配合著點,只要讓我心情好了,沒準(zhǔn)還能打賞你這個窮的叮當(dāng)響兒的乞丐一點錢。”
她真是呵呵噠,老子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