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她一時無言以對,你半天,卻說不出一個字。
松開墨白的領(lǐng),她后退一步,皺眉看著他,收斂了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的心,繞回話題道:“能不能麻煩你,幫忙查一下?”
墨白靠向椅背,雙眼微閉,不作回應(yīng),也不拒絕。
余淮對明明意味著什么,別人不知道,她心里卻從沒忘過。
這幾年,雖是疏遠(yuǎn)了些,可他對自己的恩情,她銘記于心。
而且,她深信,余淮不可能會是這樣的人。
接著,她就看著墨白,想要個回復(fù),可是,很明顯,墨白根本沒想搭理她。
“那算了,不打擾你了,我去找墨爺爺。”
明明故意這么說,轉(zhuǎn)身,作勢離開。
就在她的手觸碰到門把手時,后面?zhèn)鱽砹四椎穆曇簦澳阋詾樗媸遣恢椋俊?br/> 蹙眉,明明轉(zhuǎn)身,看著墨白,“什么意思?”
墨白揮了揮手,屋內(nèi)的幾個人,便陸續(xù)走了出去。
門被合起。
明明往里走了幾步,看著墨白,倆人四目相對,這一瞬間,她差點就以為自己是蕭晨了。
“他做這事,不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
聞言,明明只覺得冷意肆竄,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墨白,接著,仿佛是明白什么。
“他……你……你都知道?”
墨白云淡風(fēng)輕的“嗯”了聲,“你覺得這么大的事,我會不知道?”
“那你可以……你為什么不阻制?你這樣……你知道,余淮會死……會坐牢的。”
明明著急起來,就有些語無倫次了,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墨白抬頭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眼眶含著淚水,那抹著急與心疼,是裝不出來的。
他有一瞬間的晃忽,這女人好像并不像以前那么討厭了。
接著,語出驚人道:“你該不會,喜歡余淮?”
問完后,他馬上意識自己說錯話了,修長的手指,抵了抵眉稍,輕咳了聲,
“我意思是,一個外人而已,你有必要急成這樣嗎?”
明明只覺得腦子脹著疼,她閉眼,深吸了口氣,再睜開眼,用一種極陌生的眼神看著墨白。
她一下子有些懷疑自己了,是自已從始至終,一點都不了解這個男人,還是說,這些年的從商經(jīng)歷,改變了他。
她不能理解,怎么能在面對一個人生死時,卻還有心情這樣調(diào)侃她?
一副若無其實的樣子。
或許,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的生命,在他這種人眼里,一紋不值吧?
她冷笑了聲,突然就不想求他了。
俯身,拿起一旁掉在地上的包,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顯然,她這樣的反應(yīng),墨白是極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