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剛進(jìn)來時(shí),手腳冰冷,此刻也不知道是空調(diào)的作用,還是墨白的作用,明明只覺得整個(gè)人都熱了起來。
或許,是她對他,有了身體上的反應(yīng)。
她不想承認(rèn),可,身體比她誠實(shí)。
“墨白……”她放棄了掙扎,任由他一件件褪去了她的衣服。
一個(gè)多小時(shí)后
明明平躺在床上,看著天空板,身體的酸痛感,雖說比起那年初次,好上許多,卻也讓她,連動(dòng)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她沒敢轉(zhuǎn)頭看身邊躺著的人,只能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
外面的天,已黑沉了下來。
房間,窗簾拉得嚴(yán)實(shí),她應(yīng)該什么都看不見,可是,睜開的眼晴里,卻似是看到了墨白的笑,墨白拉著她,求他別走的模樣,一點(diǎn)一滴。
入心入骨。
淚水,漸漸滑落。
她是愛墨白的,她心里比誰都清楚。
所以,此刻,就算被他用了強(qiáng),她也絲毫怪不了他。
掀被,她欲起身。
突然,腰被人從后攬住,“和他離了吧,你愛的人是我。”
他的語氣,篤定而自負(fù)。
明明手放在他的大手上,輕輕摩挲了下,接著,低笑道:“墨白,我不會(huì)和他離的。”
腰間的手,猛地收緊,緊到明明都快喘不上氣了。
“給我理由。”
“沒有理由,你愿意怎么想怎么想!”
“啪”,燈,被開啟。
明明瞇了瞇雙眼,墨白一個(gè)用力,她被他拉得再次躺在了床上。
“不愿意離婚,還和我這個(gè)?你告訴我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喜歡你啊!
否則,此刻還和你廢什么話?
可是,明明卻只是勾了勾唇,雙手撐著床,半起身,將墨白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勾唇笑了笑,俯身,在墨白耳邊輕語,
“說實(shí)話,你這方面,比他厲害多了。”她故意刺激墨白。
說完,她伸出舌頭,在墨白的耳唇上,輕輕舔了下,“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和你一直保持這種關(guān)系。”
“你tmd……”明明聽到墨白暴粗口了。
接著,他翻身下床,“既然我厲害,和他離呀,離了,我娶你,一輩子,保你都幸福。”
明明坐起身,屈起雙膝,看著墨白,“墨白,你怎么還看不清現(xiàn)實(shí)啊?我和你,絕對不可能,金阿姨,還有大姐,還有我那些過往,都不允許,所以,嫁給王博,我覺得挺好,畢竟,他現(xiàn)在也挺有錢的。”
說著,她起身,半跪在墨白面前,伸出雙臂環(huán)繞著墨白的脖子,“我們這樣,不好嗎?你找個(gè)女的結(jié)婚,然后,我們一樣可以一輩子啊!”
她說著,手指下滑,落在墨白的胸口位置,指尖傳來一陣顫粟。
墨白喉結(jié)急速滾動(dòng)。
“你拿我當(dāng)什么?奸夫?”
他一字一頓,上下起伏的胸口,提示著明明,面前的男人,已瀕臨氣瘋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