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晚上墨小靜的話,明明點(diǎn)頭,“好,你去和太爺爺說,我們這就過去。”
寒子與點(diǎn)頭,從明明的腿上滑落,轉(zhuǎn)頭看了看墨白,“舅舅,媽媽說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
明明嘴角裂開,在寒子與頭上輕拍了下。
門關(guān)起的那刻,明明推了推墨白,“起來吧,爺爺找我們呢!”
墨白沒回應(yīng)。
明明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沒去拉她,起身,卻被墨白拉過去,按在懷里親了一番,才松開她。
額頭上,已有細(xì)汗溢出。
明明下意識的往他身下看了看,沒說話,快速出了房門,“我外面等你。”
墨白在幾分鐘后出來時,已恢復(fù)了往常禁欲系模樣。
明明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眉眼間皆是笑意。
墨老爺子房間
“我這老頭子的意見是,年后就完婚,你們年齡也不小了……”
說到這,徒然停住,看了看金玲,“你想說什么,就說吧!”
金玲忙上前,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墨白,“給,兒子,這個先吃點(diǎn),我看你早上都沒怎么吃。”
墨白接過水果,也順手接過她手里的水果刀,將蘋果切了兩瓣。
遞了一半給明明。
那極自然的動作,讓金玲卻是氣得眼圈都紅了。
人家都說有了老婆忘了娘,她一直不信,現(xiàn)在可真是信了。
因?yàn)樯鷼猓差櫜簧夏蠣斪幼屗l(fā)表意見,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墨天翔和金玲生活了這么多年,哪還能不了解自己的老婆,忙追了上去。
墨天翔對做生意向來沒興趣,老爺子身體不好的那兩年,也是趕鴨子上架,但,雖在公司,大部分事,也是墨家大姐在管,這也是后期,墨氏會出問題的原因。
而他,不但公司的事不管,家里的事,他向來也不管,所以,這種事,他也只是走個過場。
“你有什么好生氣的,當(dāng)初咱倆年輕那會兒,不也這樣?”
說完,伸長手臂去扯金玲的袖子,“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這又是何必呢?”
“可我就是不喜歡那女的,我自己當(dāng)成寶一樣的孩子,你看看為了她,這些年,遭了多少罪,墨家因?yàn)樗铧c(diǎn)也給弄沒了,她就與咱們家八子不合,你不懂嗎?”
越說越覺得難過,眼淚就唰唰地流了下來。
進(jìn)了房間,坐在床邊,不停的抹著眼淚。
墨天翔將房門關(guān)了起來,站她身邊,“你不是都說了試著接受嗎?這怎么又鬧起來了?”
金玲看著他,“我也想試著接受啊,可你說說,咱家兒子,那是多優(yōu)秀呀,可那女的,你看著她,我……我真是越看越堵心。”
“媽怎么了?”金玲突然離開,明明一副不明所以然的問著墨白。
墨白手搭在她肩上,往后看了看,“沒事。”
抬頭,又看著墨老爺子,“爺爺,這事,先不急,年過了再說吧!”
“不急不急,你們都不急,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幾年,之前讓你娶,你不娶,現(xiàn)在娶了又不結(jié)婚,我還能盼到重孫出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