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一身正裝的薜凱,溫西聰十分驚訝,同時,她也在對方眼里看到了驚訝。
“薜總,你們聊,我外面先去招呼下。”研究所的負責人員,十分客氣的和薜凱打著招呼。
“好。”
負責人員走后,薜凱就將溫西聰一下扯到了外面的露天陽臺上。
“你弄疼我了。”溫西聰想推開他的手,卻發(fā)現,他握的非常緊,抬頭就對上了他鐵青的臉。
她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了?”
“馬上從這離開。”
想過他來找她幫忙,想過,他可能找她是公事。
可卻沒想過,他一開口就是讓她離開。
“為什么?”
“這是什么研究,你心里沒數嗎?弄不好,會死人的,你不明白?”薜凱突然對她大吼了起來。
接觸他這么久,溫西聰只知道他經常說話不著調,有時候嘲諷她,有時候調侃她,可,卻從沒有這么對她發(fā)過火。
因為,他們的關系,不足以讓他對她發(fā)火。
人只有對自己親近的,才不會控制自己的脾氣,她一直自嘲,她和薜凱的關系不夠親近。
溫西聰有一瞬間的懵了。
隨后反應了過來,心底冒出了一絲暖意。
“我們有保護措施,不會有問題。”
她的眼神堅定,沒有一絲的害怕。
這樣的溫西聰是薜凱陌生的。
當他無意中看到研究人員里有溫西聰三個字時,他條件反射地認為,不可能是他認識的這個女人。
因為,她膽小如鼠,過個馬路都不敢闖紅燈的人。
怎么可能會接手這樣危險的疫苗研究?
“你不是要嫁人嗎?你那個it男,知道你在從事這么危險的工作嗎?你要是死了,你拿什么嫁人?”
他繼續(xù)低吼道。
“沒有那么嚴重。”
溫西聰那天接到面試,到了地方,她才知道,這是一家大型醫(yī)藥公司與國家一起成立的疫苗研究所,因為她簡介上寫了有在國外從事過此項工作,所以,被他們注意到了。
“溫西聰,是不是沒人告訴你,它目前還是一個無法攻克的病毒,一旦被傳染,只有死路一條。”
其實,溫西聰知道,這次研究的這個儀器,就是薜凱的公司負責的。
所以,他知道這么多,也是正常。
“我們的防疫措施非常完善,不可能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溫西聰非常自信的回應道,做她們這行,只要不違規(guī)操作,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不準做,我會和你負責人說的,讓你辭職。”
薜凱雙手插兜看著她。
“別別別……你不要說,這是我的工作。”聽他說要和負責人講,溫西聰一下子慌了。
她看著薜凱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下,溫西聰低下頭,有點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