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聰,我們在你家門口呢?今天不是星期天嗎?你去哪兒了?”
“我……我在外面有事,一會兒回來。”
溫西聰牽起一邊玩耍的kiki,往那邊一群喜形于色的人看了眼。
眼底的冰冷,一點點地浮了上來。
轉(zhuǎn)身,離開。
坐上出租車,她將kiki抱在懷里。
想著這人情冷暖。
也想著,一會兒該怎么和她們幾個人解釋。
出了這么大的事,她也沒有和他們說。
不是不想說,只是,她想自己靜靜,腦子太亂了。
薜凱知道她的意思后,也代為保密了,剛開始回來幾天,他每天呆在她那,幫她照顧kiki。
可是,一看到他,她就會想到kiki的出生,導(dǎo)致了這一切。
她受不了,她也自責(zé),所以,找了個理由,她讓薜凱走了。
見她手上牽了個孩子,幾個女人先是楞了下,再看到她整個人又瘦又憔悴,就緊張了起來。
明明放下手里買的水果,上前,拉住溫西聰,“這是怎么了?怎么成這樣了?”
木翔翔也圍了上來,“這段時間,你微信群里也不說話,打電話,嗯嗯兩聲,就掛了,這五一,涂涂回了老家,我和明明出去旅游了,以為你也出去玩了,怎么成這樣了?”
kiki攥著溫西聰?shù)难澴樱皖^,不說話。
“這孩子,是誰家的?你親戚的?”胡涂蹲了下來,在kiki面上輕輕掐了下,“長得真好看,和你還挺……像?”
一個“像”字,讓胡涂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仰著頭,看著溫西聰,咽了咽口水,“難道……”
“媽媽。”kiki往溫西聰身后躲了躲。
兩個字,如同平地一聲驚協(xié),讓在場的幾個人集體目瞪口呆,驚訝地看向了溫西聰。
兩個小時后
四個女人,在客廳里哭成了一團
“你真混啊,這么大的事,你不說一句,你還拿我們當(dāng)朋友嗎?”
木翔翔邊說,邊將溫西聰攬入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
“西聰,你說你生kiki,你瞞著我們,叔叔阿姨這么大的事,你也不說聲,我們還到處玩,天天發(fā)朋友圈,還在群里調(diào)侃你……”
明明也哭得不能自已。
雖不能感同身受,可,但凡有點人性,設(shè)身處地的想想,這樣的事,誰都受不了。
胡涂只是一直哭,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溫西聰深吸了口氣,抱著雙膝,將頭埋進(jìn)膝蓋里,可能是痛到了極致,可能是悲傷到了頂點。
她這十幾天,每天行尸走肉,如果不是kiki,她估計就算不自殺,也會餓死。
反倒是如今看著他們哭,她已經(jīng)平靜了很多。
她坐直身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瞞你們,生kiki是個意外,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釋,我爸媽去世,我想一個人靜靜,所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