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送你去醫(yī)院時,遇到了薜凱的母親,她看你暈過去了,你都不知道,那叫一個著急呀,后來,問了我們一些事情后,就楞是要把你接到她家,說什么,你們之間,有不尋常的關(guān)系。”
木翔翔嘴比較快,神情也有些夸張的說道。
溫西聰偷偷地松了口氣,感激薜母的隱瞞。
“西聰,你不是說不認(rèn)識薜凱嗎?怎么和她媽媽這么熟悉?”明明反問道。
有些事情,隱瞞的越久,越是解釋不清。
她在糾結(jié)著,要不要和她們?nèi)齻€解釋清楚。
可是……kiki是薜凱孩子的事,如果說出去了……
想想,她說道:“上次翔翔結(jié)婚,薜凱讓我?guī)退Γ菀幌滤呐笥眩胰ヒ娺^他媽媽。”
這點,她如實說的。
“薜凱……讓你做她女朋友?”
“只是演!”溫西聰強調(diào)著。
木翔翔把鏡頭拉近了些,猶豫了一會兒,才出聲,
“我聽我家阿柯說,他可是心里有人的,西聰,你可別碰他啊!”
別碰他?晚了……
有時候,溫西聰覺得這真是命,也是性格使然,如果那年,她遇上薜凱,她能和木翔翔嘮叨倆句,如果她的性格不是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這種。
那么,或許那時候,她就能通過阿柯,知道他心里有蘇雅。
那就不會愛,不會結(jié)婚,不會有kiki,是不是父母也不會離開?
她的情緒再低落了下去,眼角濕潤。
多希望這是一場夢啊,夢醒了,父母健在,該多好!
“西聰……”一直沒說話的胡涂,突然出聲,卻是欲言又止。
“你說!”
“不用顧忌任何人的想法,不用在乎別人怎么說,因為,你的喜怒哀樂,外人是沒法感同身受的。”
溫西聰看著胡涂,她總覺得,她也是在說服自己。
聽說,她五一和寧謙回寧家了。
可是,她不說,她也不便問。
“我去下洗手間,先掛了。”她找個理由掛斷了電話。
群里,木翔翔發(fā)一句,“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做的,你開口,在所不辭。”
明明和胡涂,復(fù)制,粘貼。
溫西聰打了個笑臉與ok!
可是,說實話,她真的從來都沒想過要靠誰,要成為誰的負(fù)擔(dān)。
薜凱再次進(jìn)來時,溫西聰靠在窗戶邊,眉頭緊蹙。
“這是天下掉陷餅的事,你還用考慮這么久?”
他邊說,邊抬手,將領(lǐng)上的衣扣解開,扭了扭脖子,黑色的中山裝,居然也能被他穿得份外招搖。
溫西聰吸了口氣,轉(zhuǎn)過身,正好對上了他沉斂平靜的眼神,微垂了眼睫,下意識的想掩去那恍然涌上的情緒,再抬眼里,已是十分平靜,
“我能照顧好kiki,這幾年,我手上也有些積蓄,買套小房子,應(yīng)該沒問題。”
考慮了這么久,權(quán)衡利弊后,怎么想,她都覺得自己不適合留下來。
薜凱似是并不意外,她會拒絕,清了清嗓子,靠近了她幾步,這才低聲再次詢問:
“可是,很明擺著,我們能給kiki更好的條件,就因為你那可笑的自尊心,所以,你就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