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身子因?yàn)閼T性,往前傾了下,她轉(zhuǎn)頭看著寧謙,他黑著臉,很明顯不高興。
“你想了一路,就想著這件事?”
寧謙語氣凌厲,胡涂吐了吐舌頭,挽了挽寧謙的手臂,狀作開玩笑的說道:“小叔,我不是怕你以后不好意思開不了口嗎?”
畢竟,你這么優(yōu)秀,萬一以后遇見了,更讓你覺得合適的呢?
這句話,胡涂沒說出口。
寧謙看著她,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車后,便傳來了喇叭聲,他低低地嘆息一聲,踩了油門,重新上路。
婚后的生活,出乎胡涂的意料之外,并沒有任何改變。
寧謙給她找了一家兼職,是在他附近的一家小型設(shè)計公司,給一ui設(shè)計做助理,早上,寧謙帶她一起出門,晚上寧謙加班,她就去對面的書室里等他一起回家。
日子比想象中平靜,卻讓胡涂份外珍惜。
只要能和寧謙在一起,她幾乎是一分一秒不想與他分開。
轉(zhuǎn)眼,到了八月底,開學(xué)前。
這天星期六,胡涂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雖然倆人有了證,可是寧謙卻堅稱,她年齡還小,有些事,不易操之過急。
于是,倆人仍是分房睡。
“小叔,你進(jìn)來吧!”
她揉了揉眼晴,坐起身,吊帶睡衣的肩帶滑落到手臂處,已齊肩的長發(fā),凌亂無序的落在鎖骨處,胸前的飽滿,若隱若現(xiàn)。
寧謙站在門口,看了她一眼,視線便迅速偏了過去,“起來,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胡涂挑了挑眉,她剛剛是看花眼了嗎?怎么覺得小叔,好像臉紅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她也跟著紅了臉。
看著越來越熟悉的街景,胡涂轉(zhuǎn)頭看著寧謙,“小叔,你這是去我學(xué)校?”
寧謙沒回答她,只是嫻熟的轉(zhuǎn)動著方向盤,駛過她學(xué)校門口,接著,車子拐彎,進(jìn)了一幢新開發(fā)的小區(qū),小區(qū)還在建綠化,來來往往的人卻已不少,看得出入住率已經(jīng)挺高了。
倆人將車停在停車位上,寧謙示意胡涂,“下車。”
接著,電梯上行,最終在12樓停下。
寧謙手里拿著鑰匙,開了門。
門開啟,胡涂就眼前一亮。
入眼的客廳與餐廳還有廚房相連,巧用淡藍(lán)、淡粉、淡綠等淺色系,打造墻面與家具的和諧感,溫暖而不刺眼的燈光恰到好處。
里面軟裝硬裝,都很齊全,卻很顯然,都是新的。
“這是房子的鑰匙。”
說話間,寧謙將一串鑰匙遞給了胡涂。
胡涂半張著嘴,這里的房子,可謂是寸土寸金,因?yàn)樗犗柘枳h論過,說這房子一套要兩三千萬。
她當(dāng)時還腹誹說,在這里睡覺,那不是要睡在金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