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需要我給你磨嗎?我是說磨杯純手工咖啡。”
尼瑪!
這陸雨墨到底想干嘛......
"好吧!"
“小白,需要我給你種嗎?我是說我想給你種一顆草莓......”
"噗!"
蘇小白口中的咖啡直接噴了出來。
他慌忙擺了擺手,就像打發(fā)小孩子一樣:“雨墨姐乖,你趕緊忙你的去吧。”
陸雨墨扭動著身體,一臉?gòu)尚叩恼f道:“可是我身為你的秘書,服務(wù)好老板不是我應(yīng)該做的嗎?”
這......
秘書也有私人時間的,好不好!
你這是準(zhǔn)備二十四時全職無公休在崗嗎?
蘇小白揉了揉眉頭,用盡量平和的聲音說道:
“可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你可以自己去玩啊!這么環(huán)境優(yōu)美的雨萌島,就沒有自己想玩的嗎?......”
陸雨墨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一臉不情愿的說道:
“人家不要!雨萌島再好玩哪有小白好玩啊......”
“姐姐不僅迷人,也很磨人哦......”
說完,陸雨墨直接從身后緊緊的抱住了蘇小白。
蘇小白:“......”
嘚......白說了。
冷莖!!!
一定要冷莖!
“雨墨姐,請自重......強扭的瓜不甜。”
陸雨墨輕輕的趴在蘇小白的耳邊,口吐如蘭的說道:“可是它解渴呢.......”
呼!
陸雨墨閉上了雙眼,在她長長的睫毛下,那雙大大的眼睛露出了一絲縫隙,某種神光從那里面流淌出來,迷戀的盯著蘇小白。
那感覺就好像在說:“快啊!快來上了我。”
這......
夜越深,人類越會猿形畢露。
他要化身禽獸!
蘇小白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性在慢慢的泯滅。
純爺們就應(yīng)該干純爺們兒!
啊呸......說禿嚕嘴了。
純爺們就應(yīng)該干純爺們該干的事!!!
就在這時,一陣海風(fēng)吹來,蘇小白又恢復(fù)了一絲理智。
他忍住了!
“雨墨姐啊,我覺得我們......”
他合計著是不是該換個話題,轉(zhuǎn)移下陸雨墨的注意力。
然而卻見她白皙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件三角形的、絲質(zhì)的、黑色的布料。
一陣海風(fēng)吹過,陸雨墨身上的裙擺隨風(fēng)搖曳。
她滿臉通紅的說道:“今天姐姐工作很努力哦。來吧,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啦,答應(yīng)我的獎勵不要忘了......”
“雨墨姐,你是不是對我的話有什么誤解......”,蘇小白捂臉說道,“我只是......我只是單純的想跟你談?wù)劽魈炫馁u會的具體事議。”
蘇小白從陸雨墨的雙手中解放出來,坐到了她的對面。
這種國士無雙的行為,簡直和某食草男一樣。
陸雨墨呆呆的望著蘇小白:“我......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講個這?”
“嗯!”,蘇小白沉吟片刻回答道。
他第一次感覺到拒絕別人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其實,他也很想大聲喊一句“我不做人啦!”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做不到。
就好像心中有某種不舍的牽掛,讓他無法逾越。
那種牽掛......很近又很遙遠(yuǎn)。
“你......你禽獸不如!!!”,陸雨墨手都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