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楊帆已經(jīng)離開西北戰(zhàn)區(qū),去了云城。”
燕京,葉家別墅。
一個身材高挑,長發(fā)如瀑,膚若凝脂的女人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
女人的面前畢恭畢敬的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呵呵,他的性格還是一點沒變,雷厲風行,剛知道他兄弟的死訊,就去報仇。”
聽了中年人的話,女人眼皮抬了抬,似乎早有預料。
“小姐,楊帆這么目無軍紀,擅自離崗,我擔心上面怪罪下來......”
“呵呵,龍牙戰(zhàn)神,什么時候遵守過軍紀,只有這樣桀驁不馴的男人才配得上我葉靈瀟。”
葉靈瀟嘴角上翹,一副高傲的樣子。
“對了,讓你把消息放出去,你放了嗎?”
“一切都遵照小姐的吩咐做了。”
......
云城機場,人山人海。
平時從不露面的云城各界領導,今日卻整整齊齊,莊嚴肅穆的候在機場,翹首以盼。
上千家新聞媒體,趕到機場,想要一探究竟。
“那是云城頭號負責人石富寬,他竟然親自來了。”
“那是云海集團董事長,云城首富云天行。”
“那是吳家家主......”
“那是李家家主......”
“我的天,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要讓這么多大人物親自來迎接?”
“你還不知道啊,龍牙戰(zhàn)神要來云城了,他們肯定是來迎接戰(zhàn)神的,據(jù)說龍牙戰(zhàn)神只有二十多歲,僅有的五星戰(zhàn)將,被稱為華國守護神,沒想到今日能夠在云城見到,真是死也值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乘客的一個個離開,沒有出現(xiàn)一個穿軍裝的人。
現(xiàn)場的情況有些尷尬。
“怎么回事,人呢,不是說就在這趟航班上嗎?”
大家有些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與此同時,機場外。
一個體型偏瘦,劍眉星目的青年,負手而立,看向圍觀人群。
青年身邊站著一個身材壯碩,皮膚黝黑的男子。
“阿狼,查到了沒,誰放出來的消息?”楊帆問道。
“是......是葉家大小姐。”被稱為阿狼的男子恭敬的說道。
“這個葉靈瀟,總喜歡跟我唱反調(diào)。”楊帆微微一笑,露出無奈的表情。
“先生,葉大小姐,可能對于你當初拒絕她的表白,還在耿耿于懷......”阿狼偷笑道。
二人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機場。
“先生,那些迎接你的人怎么辦,要不要通知他們一聲?”
“不用,隨他們?nèi)グ伞!?br/> 出租車行駛在立交橋上。
八年了,楊帆第一次回云城,發(fā)現(xiàn)云城的發(fā)展真是日新月異,高樓林立,道路縱橫,一派欣欣向榮,朝氣蓬勃。
然而此時的楊帆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縱橫沙場八年,殺敵無數(shù),平定西南,讓敵寇聞風喪當。
原本準備好好休息休息的楊帆,卻突然得到一個消息,兄弟王海峰死了。
王海峰,云城王家的少爺。
和楊帆有過命交情。
曾經(jīng)在一次戰(zhàn)役中,為楊帆檔過敵人致命傷害的兄弟。
因為此事,王海峰體內(nèi)留下殘疾,不再適合從軍,退役回家。
楊帆也沒料到,離別竟成永遠。
退役回家不久,王海峰猝死。
據(jù)楊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王海峰的死的很蹊蹺,舌頭被割,雙眼被挖,開膛破肚。
按照王家的對外的說法是,王海峰因為暗疾復發(fā)猝死,并且當天就火化入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