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青天白日的,加上她身子還沒好全,他也不好做些什么。
到了夜里,家宴也沒幾個人。
就四爺,若音,宋氏,李氏,還有李氏懷里不滿一歲的大格格。
李氏不光嘴上明里暗里的邀寵,還大有讓孩子在四爺面前刷刷臉,幫她邀寵的樣子。
若音只管吃桌上好吃的,還扒了兩碗米飯,十七歲,在長身體嘛,要多吃點呀,才能長高長大,有力氣伺候四爺!
宋氏是個本分的,沒敢邀寵,只是在李氏逗小孩時,面露尷尬,她是四爺?shù)牡谝粋€女人,也懷過一個,還生下來了,是個皇長女,可惜生下來還沒一個月,就沒了。
最后,四爺是個守規(guī)矩的人,秉著在外辦差回來,頭回要在正院歇下的規(guī)矩,抬腳就進了若音的里屋。
見狀,李氏知道今兒個是沒戲了,便抱著大格格和若音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宋氏行禮后,也跟著離開了。
一時間,下人們也都退下了,若音伺候著四爺更衣,四爺比她大不了幾歲,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但個子比若音高了不止一個頭,瞧著最起碼得有一米八五。
所以,伺候他的時候,饒是若音穿著花盆底鞋,還是有些夠不著,只能踮著腳尖解他胸膛以上的扣子。
一番忙活下來,總算是吹熄了燈,兩個人躺了下來。
一開始,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閉著眼睛,各有心思。
然后,若音聽到四爺?shù)暮粑行┘贝伲又臓敺硪粔海皖^就開始狂吻她。
在他翻身的時候,若音就睜開眼睛了,而他吻下來的時候,她是驚訝的,始料未及的。
不得不說,四爺?shù)奈羌己芎茫堑盟@個小白差點找不著北,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就在她快喘不過氣時,四爺趴在她身上停頓了一下下,在她耳邊說話:“快點把身子養(yǎng)好。”
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有點意有所指的暗昧,翻譯過來就是“你快點把身子養(yǎng)好,爺要吃你。”
若音點點頭,蚊子音似得“嗯”了一聲。
得到回應(yīng)的四爺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香了一口,又繼續(xù)躺著了,“許久沒碰你了,倒是比新婚時還要羞人答答。”
“爺!”若音嬌嗔的喊了他一聲。
“好了,不逗你了,睡吧。”四爺伸手握住她被子里的手,緊了緊。
這一夜,四爺和若音單純的睡了一覺。
這次過后,四爺照常隔一天看她一次,但沒在她這兒歇下,大概也怕會憋壞吧。
期間,聽說四爺還罰了些從正院遣走的奴才,每人打了二十板子,還打死了一個太監(jiān),一個丫鬟。
那些奴才大概瞧著若音病怏怏的,又不得寵,還沒子嗣,便有些不服她。
不服的奴才,她留著也沒用,放在身邊還挺糟心的,不如眼不見為凈,不過,她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但她知道,四爺是在幫她立威,管教奴才。
六天后,四爺聽說福晉身子好多了,胃口倍兒好,睡眠倍兒香,他看了眼房里的船鐘,才六點就去了正院。
這船鐘,還是康熙賞的,康熙在宮里頭收藏了很多鐘表,還時常把日晷和西洋鐘表做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