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總?!?br/>
席憶南手略微用力就將大提琴拿到了自己的身側,“不勞煩你了,我送她上去?!?br/>
說完,大手一伸就將季南喬摟進了懷里。
季南喬掙扎了幾下,他就摟得更緊。眼神帶著警告的意味看著陳若軒,仿佛是在宣示主權。
陳若軒看著兩人的背影,憤憤的說,“連背影都這么般配,還說沒關系,我有這么好騙嘛”
...
“謝謝,沒什么事你可以走了?!?br/>
季南喬接過他手里的大提琴,語氣中透露著的都是疏離和冷淡。
席憶南向前走了兩步,將小女人撈入懷里,從背后環(huán)抱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沙啞的開口,“南喬,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查明他們的關系。”
季南喬微閉雙眼,長呼一口氣,將男人推開,拼命的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冷靜的開口,
“我也希望那是假的,所以在搞清楚之前我覺得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br/>
兩人對視良久,看著彼此的眼神里都充滿了憐惜,無奈還有不舍。
“好?!毕瘧浤祥_了口,大手撫住女人的后腦勺,將吻輕輕的落在了她的眉間,動作輕柔,怕再進一步,她又將他推開。
送走了席憶南,季南喬窩在沙發(fā)上陷入了沉思。
她希望是自己看錯了,但是養(yǎng)育了自己十幾年的父母和一直疼愛自己的席叔,怎么會認錯。
她不想舍棄席憶南,那是她從少年時刻就認定的人。
但如果查出來是真的,如果他們現(xiàn)在還在一起,叫她怎么辦。
...
第二天一大早江子沫就開著她的紅色法拉利來接季南喬。
戴著大框墨鏡,腳踩十厘米的高跟,不知道的以為是來走紅毯的女明星。
“南喬,怎么樣,跟姐妹我在一起是不是賊有面子。”
江子沫看著正走過來的季南喬得意洋洋的撩了一下秀發(fā),又自戀的道,“沒辦法,天生麗質難自棄?!?br/>
“大小姐,這里不是秀場?!?br/>
季南喬看著她的法拉利狹窄的空間,眨巴了下眼睛,無語的道,
“請問,行李箱放在哪兒,還有我的大提琴。”
“啊,這...”
江子沫默默拿下墨鏡,尷尬的撓了下頭,“要不分兩趟,或者三趟?!?br/>
她心虛的比了個二又換成了三。
“江子沫,你真是一點都沒變,腦袋不是裝飾品好吧?!?br/>
季南喬兩手捧著她的頭,搖了搖,真想把她腦袋里進的水都給搖出來。
“滴滴?!?br/>
聽見汽車鳴笛聲,兩人同步的轉過頭去,就看見黑色的布加迪停在法拉利后面一點。
接著從駕駛座下來一個男人。
他身穿一身做工考究的黑色西裝,領帶系的一絲不茍,金色精致的領帶夾看起來也是價值不菲。
頭發(fā)梳得很整齊,露出來光潔的額頭。
輪廓分明的臉沒有席憶南那么精致,強硬。
細長略微上挑的眼,增添了一絲風流。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前面兩個女人,“上我的車吧?!?br/>
“溫鳴謙?你怎么在這。”江子沫看著來人,不解的問道。
“我剛解決完一個案子,就接到了席憶南的電話,讓我來幫忙接南喬?!?br/>
溫鳴謙慢條斯理的將衣袖挽上去一點,走去拿季南喬的行李箱和大提琴。
“謝了。”季南喬非常尷尬的站在兩人的中間。
他們兩人現(xiàn)在不是情侶吧?朋友?按照江子沫的性格應該做不了朋友。
“席憶南就這么不信任我?”江子沫雙手叉腰,哼了一聲。
“等等,為什么他知道我要搬去你家?”
季南喬從這句話里聽出來bug,此時非常嚴肅的看著江子沫。
“啊,我不知道啊。”
江子沫心虛的道,馬上轉移了話題,“那誰,你知道我家在哪兒吧,南喬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一步?!?br/>
說完馬上就鉆進了駕駛座,慌忙的發(fā)動了引擎。
看著小女人慌忙逃走的憨憨樣,溫鳴謙的眼神里充滿了寵溺。
“這個死子沫?!?br/>
季南喬想到自己的行蹤被席憶南掌握的死死的,心里就涌出憤怒的情緒。
“走吧,南喬。”
...
“南喬,你是真的狠心啊,一句話也不留,就消失了五年?!睖伉Q謙說完瞥了一眼旁邊的女人。
季南喬早就料到回來之后,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都是這種話。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輕輕的搖了搖頭,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溫鳴謙沒有問到底,江子沫也是如此,都只是埋怨一下,因為他們知道季南喬死倔,不想說的打死都不會說。
“回來就行,席憶南已經(jīng)行尸走肉般的活了五年了,你再不回來,都不知道他會干出什么事?!?br/>
溫鳴謙的話輕飄飄的落進季南喬的耳朵里,但卻像塊堅硬的頑石砸在她的心上,一陣刺痛。
江子沫給季南喬介紹完房間之后就被溫鳴謙抵在浴室的玻璃上。
“你干嘛,南喬還在呢?!苯幽唤d著,動彈不得,就那張小嘴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