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沒有急于對敵人展開反擊,而是先派人出去打聽張浦這人的情況,好歹家里也是個男爵,在孟州城多少也有些關(guān)系,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孟州府知府張駿恐怕也和張浦這人有關(guān)系。
調(diào)查回來的情況果不其然,張駿是張浦本人的族叔,都出自孟州張氏家族,孟州府張氏一族祖籍中原蘇州府太倉,當年隨著開拓運動到了天竺,如今在天竺洲也是開枝散葉,成為本地一大家族,張浦就是這一支張氏分支家族中的后起之秀。
兩人之間有這樣的關(guān)系,怪不得那張駿要執(zhí)意對付李哲和方覺遠,如果李哲沒有猜錯的話,那雜志《文心雕龍》的文章恐怕也是張浦安排的。張浦也是從事報業(yè)多年,人脈廣闊,同時也深知《射雕》這種書的死穴。
隨著九叔和胡適等人從外歸來,意外爆出李哲的一個同學陸凡也和張浦走得近的消息,李哲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個人在里面。
陸凡他怎么能不熟,那是他在州學一個班里的學霸,整天自命不凡,高高在上,從來都不和李哲他這樣的人尿到一個壺里。當日在北境街府李哲以一首再別康橋力壓陸凡而獲得郡主稱贊,當時李哲就看到陸凡那嫉恨的眼光有些不對勁兒。
這等小人最是可恨,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得罪了他,被他在暗地里算計,李哲那天只是偶爾讓他失了面子,他就要出手和張浦一起算計李哲。
可憐,可恨!
哎,這世間做些事怎么救這么難呢,只要你出人頭地就一定會有人眼紅,會有小人在暗地里嫉恨。
這樣的小人,如果只是暗地里眼紅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是明打明的出手暗算,真是狗膽包天。當然現(xiàn)在李哲既然已經(jīng)知道,那就決不會讓他們?nèi)缭?,陸凡這人之所以這樣最終的目的恐怕還是要在襄陽郡主面前爭風,那么李哲就偏偏到郡主那里著手去算這筆賬。
當天下午,李哲就到了郡主府上,拿著郡主府的腰牌輕松見到了郡主趙婕妤。
這位驕傲的仙子依然還是那副模樣,高坐在上首傲然俯視,郡主見了他一笑,道:
“怎么?李哲兄,是不是近期又有佳作,說出來讓本宮欣賞一下?!?br/> 李哲拱手做輯道:
“佳作倒是沒有,讓郡主失望了,我這次來卻是碰上了難事,來向郡主求援的?”
“求援?”
趙婕妤皺了一下眉頭,
“怎么,難道李兄也遇到了難事么?”她是知道李哲的家世的,即便不是當朝權(quán)貴,但卻也是老牌貴族子弟,這樣的身份,還會遇到問題,那這問題恐怕不會是小事。
李哲道:
“是啊,難事,是一件天大的難事。說來郡主應(yīng)該知道小子近期一直在刻苦鉆研詩文。”沒辦法了,裝逼這種事也需要善始善終,此刻李哲便是硬著頭皮也要把這個文學青年的形象裝到底。
郡主笑道:
“是??!李兄近期詩文大有進益,那日做出的兩首詩歌,我曾經(jīng)拿去給幾位方家鑒賞,也都說做的極好,堪稱是當今不可多得的佳品?!?br/> 好吧!這裝逼果然是裝出深度來了。
“其實郡主有所不知,小子在做這首詩歌之前,還有寫過其它的一些作品?”
“哦?”郡主果然有興趣,“還有其它的作品,是什么?李兄不妨拿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