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件事:“但是犬子這段時間內(nèi),頭再痛怎么辦?怎么不能捆著她吧?!?br/> “我可以用銀針先給他針灸,可以暫時的緩解他的疼痛,但是你最好快點?!?br/> “那就太謝謝你了,盡快的,去備馬,”他趕緊吩咐道,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銀月看掌柜要出出去,趕緊的叫住他:“等等,我們先把酒樓的手續(xù)辦了吧,你去的這些天我也有事做。”
他停了一下:“你和管家整吧,我先走了,”現(xiàn)在時間就是兒子的生命,沒有什么比這個更珍貴的了。
他們看掌柜的出去,他的兒子吃力的做起來:“你這算不算是乘人之危的?!?br/> “不算,我這是和你們公平交易,如果我不管這件事,你的家族的后果我想你會無比的聰明,”銀月慢慢的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的喝著。
他質(zhì)疑的問:“那你有本事救我嗎?”
她的手一下一下輕輕的敲著桌子:“在這個時間上,如果我都救不了你的話,那么就沒有人可以救你了。”
“你不用這樣的看著我,我沒有時間等你來相信,現(xiàn)在你給我躺下,給你施第一次針,”銀月站起來走過去。
她把他按倒床上,然后給他施針,由于這這具身體太過于虛弱,到一半的時候就滿頭大汗,她摸了把汗,用意志力支撐著。
他感覺頭上滴了幾滴汗:“你沒事吧。”
“沒事,”她的聲音開始都發(fā)飄了。
一個時辰之后終于拔下針,他的腦袋感覺從未有的輕松,起來看到銀月本來就凹凸不平的臉,此刻蒼白顯得更加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