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到房間的時候,穆霆琛已經(jīng)不在了,她猜測他應(yīng)該去了書房。
溫言幫他沖了杯紅茶送過去,全程兩人沒有任何交流。
第二天一早,她收拾好行裝出門,跟陳夢瑤在車站會和。
按照信封上的地址,她們買了行程三個小時的火車票。
路上,溫言的心情有種難以言喻的激動,沉寂多年的迷霧就要解開,她等待這一刻已經(jīng)太久了……
陳夢瑤打小是在蜜罐里長大的,從來沒坐過火車,第一次坐,顯得有些興奮:“小言,等把你爸的事情查清楚了,咱們好好玩玩再回去,就當(dāng)周末旅行,好好放松一下。”
溫言暫時沒想吃喝玩樂的事,低頭仔細(xì)端詳著手里的信:“瑤瑤,我從來都不覺得當(dāng)年的事是我爸造成的,死了那么多人,這些年他背著罵名……在墳?zāi)估镆欢ㄒ膊缓眠^……等把事情弄清楚,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爸無罪,他是清白的……”
陳夢瑤握住了她的手:“一定會弄清楚的,咱們已經(jīng)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你看看沿途的風(fēng)景,那么好看,干嘛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到時候你可以拿著證據(jù)甩在穆霆琛面前,要是日子還繼續(xù)過,讓他對你好點(diǎn)兒!”
提到穆霆琛,溫言心情突然明朗了許多,過去她做夢都想洗清身上的罪,想在他面前堂堂正正的做人……想直視他的時候不閃躲……
三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火車停下的那一刻,溫言直接起身拎上背包迫不及待的下車,陳夢瑤緊隨其后:“小祖宗你慢點(diǎn)兒!你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呢!”
幾近中午,兩人才根據(jù)地址找到了一個破舊的小鎮(zhèn),信就是從這里寄出去的,整座小鎮(zhèn)死氣沉沉,除了路上步履蹣跚的老人,難以看到一個充滿活力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