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李安之想都沒想快步向前便給了還在直著脖子面紅耳赤的李湛一巴掌。
“沒大沒小!”李安之淡淡的看著扶著臉一臉震驚,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李湛。
“你敢打某!”聽到李安之的話,被李安之扇傻了的李湛突然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跳起來朝著身后的侍衛(wèi)吼道:“給某殺了他,殺了他!”
“某看你們誰敢動?”李安之將看著李湛的眼神緩緩的移動到為首的侍衛(wèi)臉上說到:“某奉皇上的命令教導(dǎo)這些皇親貴族的基本的知識,當他們踏進某的莊子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怎么,你們誰想反對嗎?”
“這?”那侍衛(wèi)首領(lǐng)聽到李安之的話,再看看一臉通紅的李湛,頓時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了。
“你們不用管這件事。”就在這時候,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福安突然開口到:“一切就按滑州伯說的來辦,只要搞不出人命,你們就不用管!”
“是!”那群侍衛(wèi)自然是認識福安的,這個時候看到福安主動走出來,自然是松了一口氣,不然讓他們在一個皇子和帝國的伯爵面前做選擇,還真不好說。
“狗奴才,你要反了不成?”李湛在一旁看著本來已經(jīng)劍拔弩張的氣氛被福安一兩句話就給擺平了,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隨即便想向前去踢打福安。
“殿下請慎重,”福安輕輕一躲,不茍言笑的說到:“陛下來之前吩咐咱家為院監(jiān),若是有人不服,那咱家自然有辦法讓他服!”
“你!”李湛自然知道福安不會拿這種話來騙他,所以只是拿手指指了指福安的鼻子,隨即一句話不說的走了回去。
一旁的李安之倒是挺意外福安居然主動站出來承擔(dān)一部分自己的壓力,本來按照自己的想法,既然憲宗皇帝讓自己澧王和遂王兩個人都不要站,而自己又一門心思的準備只聽從憲宗的話,那這皇子皇孫招惹一下也無所謂。哪怕是這位在歷史上是后來的唐敬宗。
想到這里,李安之不由得在心里腹誹,要是福安知道這位小兄弟是未來的皇帝,不知道會在心里怎么想。
“好了,誰還有意見?”想到未來唐朝的幾個皇帝都和你自己有著些關(guān)系,李安之不由得在內(nèi)心笑了笑,隨即看著下邊站著的神色各異的眾人。
“小王倒是孟浪了,”最小說話的自然是在場除了李安之外地位最高的李惲,剛才在一旁這位澧王一直靜靜的觀察著李安之對于李湛的處理,在心中也是震驚于這種簡單粗暴的處理方法,所以急忙拱手說到:“某這就給滑州伯莊子上的諸位農(nóng)人道歉。”
李安之從鼻子里輕輕的哼了一聲,看不出什么表情來。
李惲無奈的笑了笑,隨即轉(zhuǎn)身向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農(nóng)人們走了過去。
雖然心中不愿意,但是看到李惲這個大爺都過去了,李湛也是收起了自己的不耐煩的表情,在福安的注視下走了過去。
而李昂倒是全程淡定,看上去倒是頗有歷史上描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