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憲宗對于李安之的事情這么感興趣,福安心中也是微微一笑,隨即便將今天李安之做的事情一一說來。
“哦,居然有如此制鹽之法?”在聽到李安之用簡單的幾種方法就把之前用的粗鹽給制作成了精致的細鹽,憲宗大呼厲害,接著說到:“讓各地的鹽官探討一下這種制鹽之法的用處看一下有沒有全國推廣的可能。”
“是!”憲宗一但將所謂的求仙問道的事情放到一邊,那么作為一代雄主,對于民生國計的事情還是很敏感的,所以福安在看到憲宗仍舊可以如此清醒,心中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接著說下去,”吩咐完制鹽的事情,憲宗皇帝往椅子上一躺,隨即說到:“朕可不相信那些整天浪費糧食的紈绔子弟會被這種事情給征服了。”
“陛下英明,”福安笑了笑不露痕跡的拍了個馬屁說到:“滑州伯接著又問了諸位公子一個問題,那便是咱們腳下的土地是什么形狀的?”
“哦,這有什么好討論的?”憲宗聽了這個問題,一皺眉頭說到:“古人云天圓地方,自然是方形的,這能有什么討論的?”
“非也,”福安噗嗤笑了一聲說到:“滑州伯說咱們腳下的土地是圓的!”
“嗯?這倒是新奇!不知道那小子如何說的理由啊?”聽到一種新的說法,作為一直以開放著稱的唐朝自然不是一棍子打死,而是像一個好奇寶寶問道原因。
“滑州伯是這樣解釋的,”福安微微點了點頭,便把李安之之前解釋的事情說了一遍。并且解釋這件事已經(jīng)被去過海邊的貴族家的孩子證明了。
“嘖嘖嘖,還有這樣的事情!”憲宗聽完這話,把頭轉(zhuǎn)過去看向一旁的柳泌問道:“道長可曾去過海邊?”
一直在一旁的柳泌突然被憲宗這樣問到,心中一愣,隨即拱手說到:“這件事在下實在不知,臣當年訪遍江山河川,卻是遺憾沒有去過海邊,只是聽說過海的那邊有一座號稱蓬萊島的地方,上邊倒是住著不少仙人!”
聽著柳泌不僅沒有回答憲宗的問題,還又一次擺出了自己的神鬼學(xué)說,福安對于這位所謂的道士更加的不屑了。
“哦,若是真的如此,那道長有機會倒是要去一下這蓬萊仙閣了,”憲宗聽了柳泌的話,不知道是什么態(tài)度的朝著柳泌說了這么句話。
只是這話落在柳泌的耳朵里,卻是像又一個晉升的機會,直讓他眼中冒著金星。
“道長勞累了一天想必是有些乏了,還是先去休息吧!”憲宗皇帝保持著淡淡的眼神,不知道柳泌的表情有沒有落在憲宗的眼里。
“是!”從剛才的欣喜中反應(yīng)過來的柳泌知道這是兩個人之間有要緊的事情要談,所以做了個揖便離開了。
“澧王如何?”看到柳泌離開,偌大的房間里就剩下了福安和憲宗兩個人,憲宗便直接開口問道。
“澧王很安分!”福安靜靜的躬身說道。
很安分,就是說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包括危險的,安全的。
“仔細的盯著,”憲宗淡淡的說到。
“是!”這個盯著,自然不僅僅是澧王,還有那位憲宗一直注意的滑州伯。
“退下吧,朕乏了,讓陳弘志來!”憲宗說完,揉了揉眼睛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