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殿下,”看到李恒走進(jìn)來,李安之和李光顏急忙停下交談,向李恒作揖。
“二位不必多禮,”此時的李恒已經(jīng)換了一件圓領(lǐng)的長袍窄袖,頭頂一方長巾,腳上穿的是一雙烏皮黑靴,在唐朝皇太子的服裝里,這算是常服了。
“剛才某與李安之小郎君正在交談,聽說是陛下欽點的殿下的伴讀,所以就想先了解一下!”李光顏看到李恒看過來,急忙給對方解釋。
“哦,那李公子的學(xué)識如何啊,可能入了太保的法眼?”李恒笑著問道。
“回稟殿下,某與小郎君還沒有進(jìn)行一些學(xué)識上的討論,”李光顏微微一笑,隨即說到。
“嗯,”李恒笑著說到:“我那舅舅倒是對小郎君的《三字經(jīng)》頗為贊賞,不過這個倒不是太保能夠相互交流的了。”
對于太子文學(xué)方面的問題,一般是太師的工作,所以,李恒才有了這句話。
“某最近也是在陛下的教導(dǎo)下讀四書五經(jīng),這個倒是可以和小郎君相互探討一下,”李光顏聽了李恒的調(diào)侃倒也只是笑了笑,隨即說到:“好了,閑話少敘,我們開始今天的授課吧!”
“好的,太保請,”李恒朝著李光顏拱了拱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光顏也是笑了笑,隨即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雖然李恒貴為太子,但是在一個尊師重教的朝代,這個時候只能是老師為上了。
至于李安之,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伴讀,只能靜靜的垂首站在一旁了。
“今日某給太子講授的是我大唐與周圍各個國家的關(guān)系,其中主要是吐蕃和回紇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還有南詔與天竺。”李光顏清了清嗓子,開始介紹今天課程的介紹。
對于唐朝與周圍各個國家的關(guān)系,李安之也是有一些了解,雖然印象很模糊,但是主要的脈絡(luò)還是差不多的清楚。
“在這次課程之前,先問一下殿下對于上次留得課程的見解?”
“額,這個問題,自從上次聽了太保的授課之后,某倒是有些心得,”李恒不太淡定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李光顏,畢竟,所謂的心得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剛才在與殿下交流的時候,倒是聽到了一些殿下的見解,倒是讓某覺得耳目一新,”看到李恒一臉焦急的樣子,一旁的李安之朝著二人拱拱手說到。
“對,剛才某跟李公子交流過,不過還沒有總結(jié)好,正好,讓李公子幫忙總結(jié)一下,也算是考驗一下李公子你了!”聽到這時候李安之主動給自己解圍,李恒自然是求之不得,所以急忙一本正經(jīng)的將這件事推到了李安之身上。
而李光顏自然是知道李恒的那點小心思,所以也不揭穿,而且也抱著考驗一下李安之的想法,所以笑了笑便看向李安之說到:“哦,那就聽聽小郎君有什么見解了?”
“那某就斗膽說上兩句了,當(dāng)今陛下雄主,”雖然這話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是中晚唐時期,要說實力和思想都能配套的,就只有憲宗和宣宗了,李安之接著說到:“能夠?qū)⒆园彩分畞y開始的混亂整合,確實是讓人敬佩。”
“的確,無論是堅定的對河朔三鎮(zhèn)用兵還是對南方的不妥協(xié),都能看出陛下的心中的謀略,”李光顏笑著點了點頭說到:“不過,如果只是看成績的話,可不是一個繼任者該有的態(tài)度。”
“咳咳,的確如此,”李恒自然是知道這是李光顏在敲打自己,拍馬屁誰不會,來點實際的行不行?所以李恒笑著說:“小郎君不必?fù)?dān)心,今日只是討論國家軍事,不因言獲罪!”這是李恒在為李安之背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