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黑馬突然朝自己沖了過來,墨音音瞬間駭?shù)牡纱罅搜劬?忘了反應。
大黑馬來勢洶洶,不止是墨音音被嚇傻了,李誠也懵了。
而那匹小白馬,更是受到了驚嚇,瞬間前蹄高昂,撒腿狂奔。
坐在馬背上的墨音音尖叫一聲,瞬間被甩下了馬背。
同時,慌亂狂奔中的小白馬,一只后蹄飛快從墨音音的小腿上踏了過去。
阮玉糖騎著大黑馬,絕塵而去。
短發(fā)女子等三人坐在休息廳里望著外面,看到這一幕頓時變了臉,連忙跑了出來。
“音音!”
墨思思嚇的撲到了妹妹身邊,墨音音此刻已經(jīng)疼暈了過去,小臉煞白。
“李誠,你是怎么看顧我妹妹的!”墨思思朝李誠厲喝一聲斥問道。
李誠六神無主。
回過神來,朝騎馬繞了一圈回來的阮玉糖大吼:“你給我過來!”
阮玉糖冷冷地笑了一聲,并不理會。
那墨音音想用馬鞭驚了她的馬,不顧她的死活,她自然要反擊回去。
阮玉糖摸了大黑馬兩把,贊賞地俯身在它耳邊夸道:“大黑,你真棒!”
她朝它豎起了大拇指。
大黑馬眨了眨眼睛,此刻對待阮玉糖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看到阮玉糖的手,直接歪頭,將臉在她掌心蹭了蹭,然后悠閑地溜溜達達。
這一遭跑的它也很爽,而這個人類也很厲害,沒有被它甩下去,它已經(jīng)接受了她。
與大黑馬一陣交流后,阮玉糖才不緊不慢地走到那幾個人身邊看熱鬧。
“音音,醒醒。”墨思思搖晃墨音音的肩膀,墨音音悠悠轉(zhuǎn)醒,巨痛叫她臉色扭曲,豆大的汗水從額角滑下。
短發(fā)女子已經(jīng)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估計一會兒就來。
墨思思轉(zhuǎn)身,氣勢洶洶地朝阮玉糖走來,二話不說揚手就是一巴掌揮了出去。
阮玉糖神色淡淡,微微側(cè)身,使得墨思思這一巴掌落了空。
而墨思思因為用力過猛,身體往前一個撲去,竟是生生地撲倒在地。
可想而知她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
阮玉糖側(cè)頭,云淡風輕地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叫墨思思瞬間眼睛發(fā)紅,這女人太囂張了!
“思思!”
一旁,短發(fā)女子尖叫一聲,上前將墨思思扶起。
此刻,這些人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兒都滿是怒火和殺意。
尤其是那個馬術師李誠,更是用‘你完了’的眼神兒看著阮玉糖。
他伸出食指惡狠狠地指了指阮玉糖,威脅道:“你等著!”
轉(zhuǎn)身,他又對墨思思道:“墨小姐,都是我不好,俱樂部就不該放這樣沒素質(zhì)的客人進來。”
他臉色發(fā)白,滿臉討好地對墨思思和墨音音道:“要不咱們不等救護車了,我先送音音小姐去醫(yī)院吧?”
“去醫(yī)院不急,我今天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好看。”
墨思思從地上爬起來,陰狠地看向李誠:“去把你們俱樂部的負責人叫過來。
我妹妹的腿受了這么重的傷,我要看著這個女人兩條腿都斷掉,給我妹妹賠罪!”
“是你妹妹故意用馬鞭抽打我的馬,驚了我的馬才會這樣,你們還講不講理?”
阮玉糖冷冷反駁道。
“再說了,我也是第一次騎馬,這個人還給了我一匹烈馬。
這個人和你妹妹都不安好心,正好,等負責人來了,我也要好好說叨說叨。”
“呵,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擅長狡辯。”
“我妹妹都傷成這樣了,她身份尊貴,皮嬌肉嫩,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苦。
我現(xiàn)在改主意了,我不止要讓你賠兩條腿,我還要讓你去坐牢,一輩子都出不來的那種。”
墨思思陰狠地對阮玉糖說。
其他人均都看好戲似地看著阮玉糖。
阮玉糖目光冰冷,唇角噙著冷笑。
李誠更是斥責道:“你這個女人一點規(guī)矩也不懂,你就不能等音音小姐跑完了你再跑嗎?
再說了,那么多跑道,你就不能離音音小姐的跑道遠點兒嗎?
出事了吧,后果你擔當?shù)闷饐幔磕愕戎岳物埌赡悖 ?br/> 李誠疾顏厲色,生怕墨思思會追究他的責任,因此一個勁兒把責任往阮玉糖的身上推。
現(xiàn)在只有把責任都推到了阮玉糖的身上,他才好脫身,一會兒負責人來了,他也不至于被處罰。
“你們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阮玉糖嘲諷道:“不是你們說,讓你同時負責我和這位斷腿小姐的嗎?
我不僅不會對這位斷腿小姐的傷負責,我還要追究你們俱樂部的責任。
你們叫我騎沒有經(jīng)過馴服的馬匹,身為馬術師,你還狗眼看人低,欺負客人。”
她看了墨音音一眼:“另外,我還要追究這位斷腿小姐的法律責任,她之前故意用馬鞭抽打我的馬,致使我的馬受了驚。
而幸運的是,我沒有受傷,但是她傷害未遂的罪名卻是事實。”
“真是好笑!”
墨思思咬牙切齒:“你的馬弄傷了我妹妹還不算完,你還要倒打一耙,我看你才是故意傷害我妹妹的兇手。”
“那我就要看看,你們?nèi)绾晤嵉购诎住!?br/> 阮玉糖雙臂環(huán)胸,冷冷地看著對方。
“你……你一個給人當情婦的得意個什么勁兒?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豈容你來撒潑,你背后的金主是誰,我今天之內(nèi)就叫他破產(chǎn)。”
那個短發(fā)女子冷笑著說,惡狠狠地看著阮玉糖。
一個小人物,也敢在她們的面前如此囂張,不給她幾分顏色,她是不知道厲害的。
“好啊,我等著,至于我身后的金主,你們有本事自己去把他叫過來啊!”
阮玉糖輕蔑地瞇眼笑了。
李誠激憤道:“太囂張了,真是太囂張了!思思小姐,你看看她!”
說完,他又伸出食指指著阮玉糖道:“我親眼看見你傷了音音小姐。
我是證人,我能給音音小姐做證,剛才你還故意攻擊了思思小姐,你完了,你背后的金主也完了。”
“哦,你也完了。”阮玉糖語氣涼涼地道。
她又道:“這馬場里有監(jiān)控吧,一查監(jiān)控,自然就知道是這位墨音音小姐故意驚了我的馬,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啊。”
李誠一愣,然后哈哈笑了:“監(jiān)控?這馬場中的確是有監(jiān)控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