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笑了之后,就知道不妙,果然下一刻男人惱羞成怒地直接吻了上來,將她的笑聲吞沒進狂熱的吻中。
月光正好,房間里暖意融融。
而姜家那邊,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姜老爺子被注射了鎮(zhèn)定劑之后,被抬著回了姜家。
現(xiàn)在歐春生就住在姜家,他們回去,也是為了讓歐春生救他。
歐春生是中醫(yī)協(xié)會的會長,十年一換的會長一職,歐春生已經(jīng)連任了四個十年,今年即將開始第五次競選。
如果這第五次競選也成功,那么歐春生將成為帝國歷史上第一個連任五十年的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
歐春生有這樣的成績,自然也是因為他有實力,姜老爺子現(xiàn)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兒回到家,讓歐春生給他把身體上的古怪解了。
他真的快要笑死了。
他以后都不想再笑了。
他已經(jīng)對笑產(chǎn)生了強烈的心理陰影了。
回了姜家后,歐春生也沒睡,今晚姜家的動靜鬧的不小,他也隱隱意識到可能出事了。
看到姜老爺子是被抬著回來,又不見姜羽馨,歐春生的臉色不禁微微一變,問:“出了什么事?羽馨呢?怎么沒回來?”
老大姜懷林眼神閃了閃,道:“墨家欺人太甚,把羽馨抓走了,歐會長,您先救救我父親吧,他一直笑個不停。”
歐春生重傷初愈,現(xiàn)在格外消瘦,深陷的眼眶讓他的表情看上去有幾分嚇人。
他看了姜老爺子一眼,上前握住他的脈,又問了些情況,眼神一閃,震驚道:“是哈哈粉。”
姜家眾人一懵,歐春生冷笑道:“這是天醫(yī)門的毒術(shù)。”
“阮玉糖!”姜家人都反應(yīng)了過來,他們知道,那阮玉糖就是天醫(yī)門的人。
“那個女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暗算父親!”
姜懷林惱怒不已,然后道:“歐會長,父親的毒,您一定能解吧?”
歐春生胸有成竹地點了點頭,“能解。”
說罷,他拿來了自己的藥箱,從里面找出一只古色古香的小藥瓶,將里面的藥丸倒了出來,喂進了姜老爺子的口中。
他將藥瓶里剩下的兩顆也都給了姜懷林,叮囑道:“這藥瓶里的藥,每隔三個小時吃一顆,吃完就沒事了。”
姜懷林接過藥瓶,感激地連連道謝。
歐春生又問:“羽馨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懷林等姜家人便將姜羽馨的詭異之處說了一遍。
歐春生聞言,目中精光一閃:“不斷說真話……”
他驀地一僵,震驚道:“是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