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瞇了瞇眼,唇角露出冷笑,她冷冷道:“我也會給你上一課,叫你知道,欺師滅祖的叛徒,終究只是一個叛徒。
任你在外面如何欺世盜名,在真正的天醫(yī)門醫(yī)術(shù)面前,你都將被打回原形。”
阮玉糖身姿站的筆直,年輕的臉龐上一派正氣凌然,氣勢逼人,反而顯得歐春生有些氣短。
看著此時此刻的她,在場眾人的心中,瞬間都產(chǎn)生了同樣的感覺:這樣的女子,不僅僅配得上墨家主母的身份,她注定了更加不凡。
她的氣勢和氣場,已經(jīng)說明了她的優(yōu)秀。
而反觀歐春生,當(dāng)真有幾分尖銳了。
姜老爺子目光閃爍,他瞇眼看著阮玉糖,此刻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阮玉糖不管是不是虛張聲勢,倒也的確有幾分膽量,不過,那又如何?
他冷笑了一聲,突然出聲道:“好,既然你敢這樣說,那么阮玉糖你敢不敢和歐會長一較高下?”
姜老爺子可是知道歐春生這次將要做出多么驚人的成果,既然這阮玉糖要自取其辱,那他們成全她又何妨?
歐春生一勾唇,眼中閃過一絲傲然冷笑,問:“既然如此,那你可有膽量與我一較高下?”
阮玉糖渾身的氣勢突然一消,臉上的怒意也都散去,她優(yōu)雅笑了笑,風(fēng)輕云淡:“當(dāng)然,奉陪到底!”
她笑的從容自若,散去了強勢的氣場,反而散發(fā)出世外高人一般的自信與灑脫。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
她是如此的多變,而每一種樣子的她,都是那么的令人著迷。
人群外圍的江宸沉默地垂下了眼瞼,這本來是他未婚妻,他們有過指腹為婚的約定,可是,一切就因為阮家人的貪婪和算計,使得這一切都改變了。
如果阮玉糖和趙西雅沒有被惡意掉包,那么現(xiàn)在,阮玉糖就是趙家的大小姐,他們說不定已經(jīng)訂婚了……
而相較于他的失落,江家夫妻卻都是一臉震撼。
江先生喃喃道:“阮玉糖,她絕非池中物啊!”
江夫人更是道:“我真想讓趙家人來看看,他們到底錯過了什么,這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啊!”
江樂張了張嘴,可她最終什么反駁嘲諷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阮玉糖之前的表現(xiàn),讓她一陣陣地心跳加快。
真是……好帥!
哪怕她不愿意,但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趙西雅是不如阮玉糖的。
“是趙家沒福氣。”江先生輕聲說道。
之前趙家也在托關(guān)系想要弄到一張來參加這次競選的請?zhí)墒牵罱K他們都沒有弄到。
如果他們知道,只要他們對阮玉糖哪怕再好一點點,他們就是這個會場的貴客,是墨家家主的長輩。
從此,他們將平步青云,會從中流豪門,一躍成為帝都真正的頂流,他們會是何等的榮光?
可是,他們竟然為了那個假貨,將親生女兒越推越遠(yuǎn),呵,真是好笑啊。
墨慧點了點頭,一切情緒,最終都化成了一聲無聲的嘆息。
“萬般皆是命,這個孩子與我們家無緣啊。”她也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