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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知我意(可甜可鹽之七微言情小說集) 第六章 沒有你,我依舊能活下去,但我不會再快樂

若沒有你,我這一生,就算再快樂,也不會多快樂了。
  
  看到謝飛飛那一刻,南風真想直接掉頭跑出去,簡直太丟人了啊!
  
  喧鬧的小酒館里,醉眼朦朧的謝飛飛同學此刻正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桌腳,臉頰貼在上面,喃喃自語,一邊說一邊哭,引得周遭食客頻頻回頭看熱鬧,不時笑幾聲。
  
  南風無語望天花板,這么多年了,謝飛飛只要一喝醉就逮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抱著哭訴的毛病,真是一點也沒變。
  
  大學時,她陪她喝過一次酒,她喝酒的架勢又兇又急,自然就醉了。她去個洗手間,回來就看見謝飛飛坐到地上去了,抱著個垃圾桶在那大哭呢。
  
  她嘆口氣,讓酒館老板娘幫忙把謝飛飛架到肩膀上,半拖著走出去。巷子狹窄,謝飛飛的車沒開進來,醉成這樣,別指望問出停車地點,南風扶著她到大馬路上去打車。
  
  在外面被冷風一吹,謝飛飛清醒了一些,出租車上,她抱著南風的腰,仰著頭,哭著一遍又一遍地問她:“我真的很差勁嗎?真的很差勁嗎……我愛了他那么多年,我對他那么好,為什么他就是不喜歡我呢……”
  
  又是為了周揚!
  
  南風咬牙,當年她醉酒抱著垃圾桶痛哭,也是為了這個男人!她真的很想痛罵謝飛飛,可見她哭得這么傷心,像個不知所措絕望的傻孩子,她心疼已大過生氣。伸手攬緊謝飛飛,輕輕拍她的背,“不是的,你很好,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姑娘。”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是他不懂得欣賞。
  
  謝飛飛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臉頰上還掛著淚痕,南風伸手輕輕幫她拭去,涼涼的,她的指尖似乎都感覺到苦澀的味道。
  
  如果愛情以味道劃分,單戀,大概是最苦澀的那一種。
  
  給謝飛飛脫掉外套時,發(fā)覺她長款大衣里面只穿了一件禮服裙,火紅色,襯著她似雪肌膚,艷麗而性感。南風愣了愣,想起下午她差人送禮服給自己時的那個電話,她充滿期待地說,我挑了件好sexy的禮服,他會不會被我迷得立即對我告白哇!說著自己先笑起來。
  
  南風搖了搖頭,輕喃,真傻啊你!伸手幫謝飛飛蓋好被子,關燈,出門。
  
  這一天,折騰得夠累,很疲憊,南風卻怎么也睡不著。她想著,謝飛飛跟周揚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她買醉痛哭。隨即又想到了傅希境,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該怎么辦?
  
  天快亮時,她終于迷迷糊糊地睡過去,腦海里想著:明天就去辭職!
  
  第二天起床,謝飛飛已經(jīng)走了。餐桌上擺著現(xiàn)磨豆?jié){、吐司與果醬,杯子下壓著一張便簽條,謝飛飛潦草狂野的字跡:南風,宿醉難受沒胃口,你一個人也要乖乖吃早餐喔。p.s.這幾天我外地出差,不用等我。
  
  南風微笑,這就是謝飛飛,再難過,也總不忘照顧到她。
  
  到公司第一件事,南風就開始寫辭職報告,打印出來去找人事經(jīng)理,經(jīng)理像是早已預料到似的,半點驚訝也沒有,只說,總裁助理的辭職報告得總裁親批。
  
  南風惡狠狠地瞪著空蕩蕩的總裁室,傅希境一定是故意的!
  
  一連三天,傅希境都沒有來公司。
  
  周五,他終于出現(xiàn)了。
  
  南風抓起化妝包,走進洗手間。
  
  鏡子中的人哪怕化了淡妝,臉色看起來依舊不太好,尤其是眼周圍,淡淡的烏青,失眠的代價,這幾天她一直睡不好。
  
  掏出蜜粉,輕掃眼周,掃了三遍,才將那烏青遮得淡去許多,又補了遍唇膏,她特意帶了支復古紅口紅,襯得嘴唇紅艷艷的,氣色總算顯得精神一點。
  
  她深深呼吸一口氣,拍了拍臉頰,在心里對自己說:別怕,南風。
  
  轉(zhuǎn)身,出洗手間,徑直朝總裁室走去。
  
  抬手敲門時,她發(fā)覺自己的手顫了顫,她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閉了閉眼,片刻,她敲門,里面?zhèn)鱽硪痪洹罢堖M”。
  
  推開門,傅希境正在講電話,見了她,抬了抬手,示意她稍等。他講著電話,眼神卻放在她身上,審視般掃了她一圈,眉頭微蹙。
  
  一分鐘后,他掛掉電話,看著她的嘴唇說:“這個顏色不適合你。”
  
  啥?
  
  南風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咔嚓”一下割斷,要等好一會才明白他指的是口紅的顏色。
  
  她忽然生出深深的無力感。
  
  還是將手中信封遞了過去,畢恭畢敬的模樣:“傅總,我打算辭職。這是我的辭職報告。”
  
  傅希境沒接,身體靠向椅背,雙手交握,神色未變,輕飄飄地說:“理由。”
  
  南風睜眼說瞎話:“我覺得自己能力有限,不足以勝任這個職位,壓力太大。”
  
  “哦。”傅希境神色還是淡淡的,交握的雙手分開,右手指輕輕叩了叩桌面,每叩一下南風的心就緊一下。
  
  片刻他才又開口:“季小姐,你想清楚了?”
  
  南風鄭重點頭。
  
  傅希境直起身子,伸手取過座機撥內(nèi)線:“林特助,幫我聯(lián)系秦律師,讓他馬上過來。”
  
  “好的。”電話開的免提,南風聽到林小柔清脆的聲音傳過來。
  
  掛掉電話,傅希境抬頭望著她:“你是在這里等秦律師過來,還是回你自己位置等?”
  
  南風蹙眉:“傅總,我只是辭職,等他干嘛?”秦律師是公司法律顧問,負責處理一切法律糾紛。
  
  傅希境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季小姐,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啊。如果你不記得,我可以提醒下你,你跟恒盛的合約上白紙黑字寫著這樣一條:合同期內(nèi)無故辭職,將賠償公司十萬元損失。”望著南風在瞬間變得煞白的臉色,他頓了頓,接著說完:“你說,我們是不是需要等秦律師來擬份賠償書呢?”
  
  南風只覺得腦袋里“嗡”一聲巨響,像是被人用重錘狠狠敲了一擊,天旋地轉(zhuǎn),差點就站不穩(wěn),然后,憤怒如激流,從腳底猛竄心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是真的忘記合約里有這么一條了,明明當初為這個事情還特意打了個電話給謝飛飛。
  
  當初簽合約時,人事部經(jīng)理說由于她是公司內(nèi)部特別推薦,所以跳過試用期,直接簽三年合約。她還喜不自禁。
  
  那份合約很長,洋洋灑灑幾張a4紙,她看得很仔細,大多是些套話,她目光忽然在一行字跡上凝住:若合同期間,乙方無故單方解約,將賠償公司十萬元人民幣。她覺得這條很霸王,當即對經(jīng)理提出來,經(jīng)理說,這是行業(yè)規(guī)則。總裁助理這個職位十分特殊,接觸的都是公司一些機要資料文件。同樣,在合同期間,若公司無故解雇你,也將賠償你同等金額。這是為了彼此的長久合作。誠然如此,她還是有點不放心,便打了個電話給謝飛飛,她記得飛飛有個朋友是做律師的。詢問過后,得到答案同經(jīng)理所說差不多,她便放心地簽了合約。
  
  南風氣得渾身發(fā)抖,思維在這一刻卻反常地清晰,她將重逢他后的所有事情前前后后倒帶似地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他真夠狠的,挖了一個好大的坑給她跳,也怪自己愚蠢。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她揚起手中的辭職信,惡狠狠地砸向掛著“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淡然神情的傅希境的臉上。
  
  “卑鄙!!!”牙咬切齒地低吼,南風轉(zhuǎn)身走出去,門被她摔得震天響,她走得太急,高跟鞋差點就令她摔倒,眼神追隨著她的傅希境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手指下意識地伸過去,然后,望著她消失的地方與空中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他啞然失笑。
  
  他坐下來,頭仰靠在椅子上,微微闔眼,手指捏了捏眉心,低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自此,她大概只會更恨他吧。可他不后悔這樣做,說他卑鄙也好,自私也罷,他都無所謂了,只要能將她留在身邊。她曾如烙印,那樣深刻地存在于他的生命中,成為他的癮,他此生都戒不掉了,也不想戒掉。
  
  沒有她,他依舊能活下去,可余生都不會再快樂。
  
  沒有她,他這一生,就算再快樂,也不會有多快樂了。
  
  “砰”地一聲,汪吉辦公室的門被一腳踹開,他正坐在辦公桌后面與下屬談話,聽到聲響剛想發(fā)火,側(cè)頭看見來人,愣了愣,表情由憤怒轉(zhuǎn)為訝異:“南風?”抬了抬手,示意下屬先出去。
  
  南風雙眼冒火,瞪著汪吉。
  
  汪吉像是沒看見她的怒意般,走過來,指著沙發(fā)讓她坐,笑著問:“喝茶還是咖啡?”
  
  南風依舊站著,冷冷說:“不用了,我怕被毒死!”
  
  汪吉的笑容僵住。
  
  南風的視線停留在他的領帶上,那上面別著的領夾,正是當初她送給他的臨別禮物,這一刻她覺得那領夾異常刺目,明晃晃的刺出她的愚蠢。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種被人賣了還樂呵呵地幫著數(shù)錢的傻逼是嗎?”南風咄咄質(zhì)問道。
  
  其實從她怒氣沖沖闖進來時,汪吉就知道他背地里做的那些事被南風知道了,此刻被她赤裸裸地挑明,他想維持表面的和睦都已經(jīng)不能夠,確實是他對不起她。當初顧恒止找到他,許他高位,唯一條件是,讓他留下南風,以及由他出面介紹她去恒盛地產(chǎn)做總裁助理。他并不清楚其中緣由,但他十分明白這么做等同于設計與出賣,不是沒有猶豫過,但到底還是自身利益戰(zhàn)勝了那點情分。
  
  汪吉訥訥地:“南風,我……”
  
  南風厲聲打斷他:“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汪吉,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我說完了,不再見!
  
  ”轉(zhuǎn)身,她走出去,與來時高漲的怒意不同,離開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開門的力氣都沒有。
  
  在走廊上碰到從洗手間出來的陶桃,被她驚喜叫住:“南風姐,你怎么在這里?”
  
  她飛快看了她一眼,又低頭,低聲說:“桃子,我回頭聯(lián)系你。”然后快步走出去。
  
  門外是冬日難得的好晴天,太陽明晃晃地照下來,刺得南風眼淚都要落下來,她咬了咬嘴唇,抱緊雙臂,埋頭疾走。
  
  對汪吉,除了憤怒,更多的其實是難過。從她進經(jīng)緯開始,他教導過她,幫襯過她,照顧過她,在她心里,他不僅僅是同事兼上司那么簡單,他亦師亦父。她信任他,當他提出讓她跟著他一起離開公司時,她都已經(jīng)決定跟他走。后來他說留下來,她同樣二話不說決定追隨他。她不是沒有想過,她在文職上沒有半點經(jīng)驗,卻得到這樣好的機會,可是因為汪吉,她一點點的懷疑被對他的信任擊敗。可真相,卻是這樣赤裸裸的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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