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河拆橋是吧,小子,跟老娘玩這一手,你覺得你很聰明,是嗎?”
七娘話音剛落,就見她身上的氣勢驟然聚變,“我說我是二階銘刻者,你就覺得你吃定我了?”
江晨見此忽然咧嘴一笑,“你也是三階銘刻者,果然,從你說到我的精神力是一百四十四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
“你的語氣,你的態(tài)度,還有你的表情,都足以說明三階銘刻者在你眼里并不算什么。”
“這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你已經(jīng)見過太多三階銘刻者,早已習(xí)以為常。”
“第二種可能,就是你本身,同樣也是三階銘刻者。”
七娘聽到這不禁笑了出來,“有意思,你竟然都猜出來了,那為什么一直等到現(xiàn)在才動手呢?”
“如果你之前在隧道里動手的話,我肯定是毫無防備,你絕對能輕易得手,我想不明白,為何你要在這時跟我攤牌?”
江晨聽到這直接一把將染血的外套甩了出去,“因為我要證實一見事情。”
“你說你的能力對喪尸無效,而我雖然對自然系造物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自然系造物的能力是驅(qū)使自然元素的力量,常見的操控巖石,金屬,植物。”
“這種能力,怎么可能對喪尸無效,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根本不是自然系銘刻者。”
“而你既然選擇隱瞞實力,就必然留有底牌,在不清楚你能力的前提下,我并不想冒著個險。”
“所以我的想法很簡單,假設(shè)真如你所說,我們現(xiàn)在打完這一仗就會回到現(xiàn)實,而你我姑且算是彼此信任吧。”
“眼看一切就要結(jié)束了,而你這邊自身難保,你是繼續(xù)隱藏實力,還是使用能力快速解決這些喪尸?”
“肯定是后者吧,但這一戰(zhàn)下來,你數(shù)次險些被喪尸置于死地都沒有使用造物,這就足以讓我確定,在這點上你沒有撒謊,你的能力確實對喪尸無效。”
聽到這,七娘不禁鼓了鼓掌,“你猜的全對,我確實不是自然系銘刻者,也確實留有底牌,至于喪尸這件事,其實是我沒有必要去欺騙你。”
“應(yīng)付不來的東西,就是應(yīng)付不來,與其在這方面隱瞞徒增煩惱,不如直接說出來的干脆。”
“不過這又能如何呢,我說我的能力對喪尸無效,可卻沒有說過我的能力對人類無效啊,小子。”
江晨聽到這不禁咧嘴一笑,“這就足夠了。”
說罷,就見江晨一腳踏碎腳下的石磚,其身影頓時如炮彈般爆射而出!
七娘見此不閃不避,“我是精神系銘刻者,對于沒有意識的尸體來說,我的能力沒有任何作用。”
“但我的能力對于人類來說,卻是致命的威脅,我從一開始能放心將這一切告訴你,就必然是不怕你過河拆橋。”
“因為我的精神力,在你之上。”
嗖!!
隨著一道破空聲傳來,就見江晨的身影瞬間定在了七娘的面前,那感覺就宛如是石化了一般!
而此刻,七娘的雙眼已經(jīng)變成了純白之色。
江晨的雙眼同樣也是一片純白,他就像是丟了魂一樣,停止了一切動作。
七娘見此不禁露出了一個微笑,“我本來不想這樣的,若你真能聽命于我,這對我來說必然是有利無害之事。”
“但我這個人,凡事都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銘刻者之間不得不防。”
“不管你是要暗下殺手也好,還是明面上讓喪尸來圍攻我,這些我都可以通過支配你來化解,因為我從未信任過你。”
“而你可能也比我想象中的要愚蠢那么一點,竟然選擇對我動手,呵,真遺憾……”
七娘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向了江晨的側(cè)臉,而江晨則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著,好似一個沒有意識的空殼。
“我的血月·支配已經(jīng)來到了第三階,足足可以持續(xù)二十分鐘,就讓我在這二十分鐘里,好好解剖一下你的能力吧。”
七娘這樣想著,可就在這時,江晨的手指卻忽然動了一下!
隨后就見江晨的身上突然爆起了無數(shù)青紫色的血管,他竟直接擺脫了七娘的控制猛地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