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姐聽到有錢,立刻坐了起來,剛剛撿起錢,陸漫漫伸出手把那五角錢拿回到了自己手里。
“抱歉抱歉,我看錯了,那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錢,我還以為是你身上的錢。”陸漫漫呵呵笑,把錢裝進口袋。
趙大姐不服氣,“你憑什么說拿錢是你的,你叫它也不答應。”
“對,你說的對,我叫它它是不答應,但是那上邊有我陸漫漫的名字啊!我忘了告訴你,之前我擔心自己的錢丟了,都會在錢上寫自己的名字,你看看這錢上是不是有我的名字?”
陸漫漫是故意的,她沒有在錢上寫名字的習慣,今天純粹是為了幫著齊修遠解決問題。
趙大姐果然在錢上看見了陸漫漫的名字,知道陸漫漫是故意的也生氣,“你和齊修遠狼狽為奸,誰不知道你們兩個好,你不就是來幫著齊修遠的?”
“趙大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作奸犯科的事兒誰做了都不行,更何況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小市民,聽說您跟我們不一樣,你在單位有頭有臉,我們不求你高抬貴手也就算了,再說法不容情,這事兒真跟齊家鐵鋪有關系,那就得照章辦事。”
聽到陸漫漫的話,大家都對著陸漫漫豎起了大拇指,說陸漫漫說的在理。
趙大姐聽這些話也不敢在鬧,她確實是有工作,現(xiàn)在也不是撒潑耍賴的時候,站起身悻悻的走了。
這會兒安靜下來陸漫漫看著齊修遠,“你倒是總不說話,明明冷著一張臉,卻又不說難聽的話,有啥
他是面冷心軟,再說難聽的話實在是不會說。
齊修遠不慌不忙,拉著陸漫漫的手笑了一下,“總算是消停了,先回家。”
“現(xiàn)在回家做什么,這邊的事兒你都解決了,那趙家的爐子是不是齊家鐵鋪的?如果真的是齊家鐵鋪做的爐子,是不是有什么連帶責任,這畢竟是死了人,總不能什么都不管是不是?”
“你過來。”齊修遠拉住了陸漫漫的手,讓陸漫漫過去,陸漫漫過去,就聽齊修遠在她的耳邊說了悄悄話,她聽的挺清楚,看著齊修遠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齊修遠不說話只點頭。
“有證據(jù)?”
齊修遠搖了搖頭,“這事兒你不要管,我會自己處理好。”
陸漫漫點頭,既然齊修遠這樣說,那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辦法解決這問題,要是沒辦法解決問題他也不會說這話。
她是心里有了底,可還沒等齊修遠的證據(jù)和消息到,對方先有了動作,已經(jīng)帶著人來家里鬧。
齊修遠還被處理這件事的人給帶走了,經(jīng)過了鑒定,趙家的爐子確實是齊家鐵鋪的。
齊修遠被帶走,齊家小院倒是很安靜,陸漫漫和齊父理智也焦慮。
沒等他們怎么想接下來怎么辦,衛(wèi)兵忽然登門造訪,還帶來了一紙買賣協(xié)議。
協(xié)議送到齊父面前的時候,齊父的臉色很難看。
“聽說兒子犯了錯還是得找老子,齊父,我原本也不想給齊家收拾爛攤子,你們家還欠我錢昵!可是在商言商,這事兒我也不能做絕,你不是苦于救齊修遠無門?我倒是可以幫忙說和一下,你把齊家鐵鋪賣給我如何?”
衛(wèi)兵臉上的橫絲肉顫動,看著齊父也沒有什么表情,一口價的六百塊錢,就算是抵債,零頭他衛(wèi)兵大方的不要了。
這種完全不合情理的霸王條款也就衛(wèi)兵能想得出來,就齊家鐵鋪的那么大的門市,六百塊錢怎么可能買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