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梓霄只覺得他快瘋了,香噴噴的小媳婦,滑嫩嫩的白皮膚,若他真的一點(diǎn)想法都沒有,那真不是男人了。
“娘子不想阿霄去,阿霄就不去,阿霄會乖乖聽娘子的話?!倍舞飨龊俸偕敌?,順勢將鄧玉嫻推開,連忙向著床榻走去,一溜煙便縮進(jìn)了被子里。
轉(zhuǎn)頭看著愣愣站在床邊的鄧玉嫻拍拍身下的床榻,笑嘻嘻的說:“娘子快來睡覺,床好大,阿霄一個人睡不滿。”
“好?!编囉駤估涞么炅舜晔直郏е直劭焖偕祥?,幾不可見的輕嘆了一聲。算了,來日方長,總有一日段梓霄會碰她的。就像......就像前世一樣。
往床里面縮了縮,跟段梓霄拉開距離,沉思半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聽著耳邊均勻綿長的呼吸聲,段梓霄眼神微暗的抬手快速的在鄧玉嫻的身后點(diǎn)了幾下,翻身坐起快速走出了房門。
抬腳向著段母的房間走去,剛到門口,房門就被打開,段母側(cè)身讓段梓霄進(jìn)門,微蹙著眉頭問道:“怎么沒洞房?”
段梓霄輕笑:“傻子怎么會洞房?”
段母悵然一嘆,語重心長的說:“阿霄,你二十有五,該是時候要女人了。別怪老奴多說,就算是......就算是夫人還在,也不會放任你如此胡來!”
“奶娘,我知道怎么做!”段梓霄一想到方才那女人羞澀而又期許的模樣,煩躁的揉了揉額頭,抿唇道:“我雖沒碰那姑娘,但那姑娘確實(shí)是干凈的,奶娘不可太過為難于她?!?br/> “老奴知曉,那姑娘嫁給阿霄便是少夫人,老奴自不會怠慢了少夫人,阿霄放心便是?!?br/> “嗯,那我先回房了,時間不早了,奶娘也早些歇息?!?br/>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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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微微亮,鄧玉嫻剛睜開眼,便見自己躺在一個溫?zé)岬膽驯е小?br/> 而她身上依舊未著寸縷,若不是前世知曉段梓霄的身份,她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