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這些投影鏡頭,外面的天已經(jīng)差不多黑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月多了,天黑的早,但實際沒有多晚。
“走吧,去吃個晚餐?!标悵裳s,蘇淺竟然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讓你女朋友知道會誤會的?!?br/> “都說了她不是女朋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标悵蛇@個解釋跟大豬蹄子沒啥兩樣,偏偏蘇淺吃這一套。
“我愿意?!碧K淺說完臉都紅了。
陳澤約她到江東食府,最好的飯店。不過倆人沒有預(yù)約,就在大廳找了個位置坐下。
周圍的人吵吵鬧鬧,或許誰都不會想到,身邊竟然坐著個百億富翁跟超級金領(lǐng)。
“阿姨的身體怎么樣了?”陳澤問。
“已經(jīng)全好了。陳澤,謝謝你!”提到這個蘇淺滿滿的都是感激。陳澤治好了她母親的病,又給了她這么大的舞臺施展才華,完全就是她生命中的貴人。
如果不是遇到陳澤,或許她現(xiàn)在只能茍縮在哪個猥瑣男人的懷里搖尾乞憐。
蘇淺感動的一塌糊涂,若是陳澤想怕是馬上就能帶去出啪了。
陳澤不是沒想過找個女朋友,或許是離開許久的江晗,或許是妖異如火的喬顏菲,青春洋溢的吳依鹿,感性平靜的蘇淺。這些女孩兒都是值得陪伴一生的人。
只可惜姐姐的身體情況沒有明朗前他不能跟誰動感情,他必須跟白若水保持住這份表面男女關(guān)系,這樣他才能有借口出現(xiàn)在她身邊保護姐姐。
“謝什么,你幫我賺了這么多錢,是我謝謝你才對。”陳澤市儈地笑著。
蘇淺明白陳澤有意疏遠(yuǎn),有些神傷地瞥向一側(cè),“我去個洗手間。”
她怕自己忍不住在陳澤面前哭出來,二十六年的人生,第一次有了喜歡的人,卻注定不能在一起。
沖進洗手間,她看著鏡子出神,許久后嘆息一聲,整理了心情想要出去。
咣當(dāng)!
旁邊的門突然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子摔了出來,看她不斷晃著腦袋,似乎喝了很多酒。
“林欣!”
蘇淺近乎,急忙過去把她扶起來。蘇淺的大學(xué)是在外省讀的,在這里碰見大學(xué)同學(xué)十分不易,“你怎么在這里,還喝這么多酒?!?br/> “蘇淺……”林欣長發(fā)凌亂,偶爾露出來的臉頰格外精致,“我沒有喝多,是被人下藥了?!?br/> “什么!”蘇淺驚呼:“我這就報警!”
“不要!”林欣艱難抓住她的手:“不要報警。我剛剛吐出來了,沒吸收多少藥力,我沒事了。”
蘇淺焦急著說:“怎么會沒事呢,這種藥對身體傷害很大。即便不報警,咱們也得去醫(yī)院?!?br/> “不行?!绷中勒f:“我沒事了,還得回去把飯局參加完?!?br/> 蘇淺費解,“你這是干嘛。明知道飯局上有人對你圖謀不軌還要回去,這不是羊入虎口么?!?br/> “這是我求了很多次才找到的機會,如果我今天走了,我們家的生意就全毀了?!绷中勒f:“我必須得回去?!?br/> 說著她掙脫了蘇淺的手,扶著墻搖搖晃晃地向外走。蘇淺知道很多老板表面風(fēng)光,可他們的生意都是這樣放棄尊嚴(yán)求來的。
“我扶你過去吧?!碧K淺無奈搖頭。
可兩人剛打開洗手間的門,外面就有三個男人堵在那兒,一個個腦滿腸肥的,還有倆腦門都光了大半兒。
“林小姐,你這洗手間上的有點兒長啊,害得我們好擔(dān)心。”最左側(cè)的禿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