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上,立即也傳回了聲音:“叫我干什么?”
江三誠又喊:“到樓下來!”
隨后,便是一陣聲響,伴隨著“咚咚咚”的腳步聲,一名穿著包臀裙正裝的女生出現(xiàn)在了張尋面前。
這名女生看起來也比張尋大不了幾歲,頂多二十三,留著一頭栗色的短發(fā),還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嘴唇顯得稍厚,整體看起來很有韻味。
她也打量了張尋一番,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驚訝之色,然后向張尋伸出了右手,說道:“你就是那個叫張尋的表弟吧?我是你表姐,陳慧茹。不過,不是親生的,你三舅他是我后爸。”
張尋愣了一下,隨后也伸出手,跟她握了握。
而站在一旁的江三誠明顯不喜歡被陳慧茹說是后爸,臉色有些發(fā)綠,把那張紙遞給陳慧茹之后,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陳慧茹接過看了一眼,頓時也是一臉疑惑,反問道:“這是什么?怎么回事?”
江三誠聽了,眉頭皺的更緊了,眼中甚至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凌厲。
江三誠又把紙拿了回來,對陳慧茹擺了擺手,說道:“看來你也不知道,我還以為又是你搞的怪,行了,沒你的事了!”
陳慧茹聳了聳肩,又跑上了二樓。
江三誠看向張尋,說道:“估計是誰的惡作劇,房間里也沒有裝監(jiān)控……我讓王洪去查查屋子周圍的監(jiān)控錄像,有什么發(fā)現(xiàn)再告訴你吧。唉,我的酸菜魚,完了,魚肉該不會煮老了吧!”
江三誠把紙張折好,塞進了自己口袋里,又跑回廚房做菜去了。
再回到房間,張尋卻已經(jīng)沒心思繼續(xù)看書了。
那張紙,雖然只寫著短短的一行字,但那行字的背后,似乎藏著什么大事情啊!
為什么說他不該來這,應(yīng)該留在大山里?
張尋躺在床上想了好一陣,腦袋都想破了,也還是一頭霧水。
忽然,他一下子彈了起來,跑到桌子旁,拿起那枚金屬指環(huán)查看了起來。
剛才他一直以為那枚指環(huán)是留紙條的人從抽屜拿出來的,所以沒有太在意,直到剛才,他才想起來,那枚金屬指環(huán)也有可能是寫紙條的人留下的。
張尋查看了好一陣,發(fā)現(xiàn)指環(huán)中規(guī)中矩,是銅做的,內(nèi)壁則是刻著一個“張”字。
“張?這又是什么意思?是留紙條的人也姓張,還是那人從哪個姓張的人手上得到的?”張尋嘀咕道。
不知道為什么,張尋總覺得,剛才那張紙可能只是一個提醒,算不得什么,這個指環(huán)才是真正重要的東西,那人的真正目的,應(yīng)該是把這個指環(huán)交給他。
就在這時,江三誠又在樓下喊了起來:“吃午飯了!”
把指環(huán)收好,張尋便立即下了樓。
因為那節(jié)體育課,張尋早就餓了,看到那一大桌菜,頓時就口水都流出來了。
江三誠則是慢慢地吃著,同時對張尋說道:“我給你找了個家教,補補高中之前的知識,這個周末應(yīng)該就會來了。還有,不如今晚就別去上晚修了,趁著你表姐回來了,讓她帶你去逛街買幾件衣服,也買部手機,方便聯(lián)系。”
陳慧茹瞥了張尋一眼,也沒說什么,很痛快就答應(yīng)了。
下午放學(xué)的時間,她就開著自己那輛路特斯evora去到校門口等著了,這輛車的價格其實不高,還不到一百萬,但是因為外觀有點夸張,所以也吸引來了不少目光。
張尋本來想低調(diào)一些的,畢竟這一整天,早上、中午的來來回回,全都是司機王洪開著加長版林肯接送的,都不知道驚動了多少人,估計一大堆同學(xué)早就偷偷拍下來了,這下可好,陳慧茹又弄了輛更夸張的跑車過來。
更讓張尋想罵人的是,在他剛走出校門的時候,陳慧茹就坐在引擎蓋上大喊:“喂,張尋,我在這!”
她這一喊,同學(xué)們頓時紛紛看了過來。
張尋暗罵一聲,趕緊跑了上去,然后打開車門鉆進了車里。